“日向君,怎麼回事?”蘇少杭疑惑開口。
這門口,足足有幾十個人,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是這樣的,三日前,家族突然爆發極致黑暗之力,然後……”
“咳咳!”
“寧天,你好放肆,這種機密大事,你居然想外人透露,信不信我上報家主。”
就在日向寧天準備解釋原因時,身後突然響起咳嗽聲打斷了日向寧天的話。
日向寧天轉身,便是看到日向一真警惕的看著自己,準確來說是看著蘇少杭。
日向一真,是日向家族嫡係子孫,從小和日向寧天就不和,但凡有一點理由就會找茬,無限放大日向寧天的過錯。
在日向寧天覺醒鷹探暗眸之前,日向一真是日向家族唯一看好的忍者,因為是嫡係,所以也有資格競爭日向家族繼承權。
而當時因為日向寧天並沒有覺醒忍術,所以就一直不得寵,後來甚至被派出去學習,因為無法覺醒忍術隻能被規劃今後從商。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有日向一真背後指使,所以日向寧天便是被家族派到華夏海原大學做留學生,學習從商的經驗。
理由便是日向寧天沒有忍者的潛質,這也是日向一真的手段之一,不過他的手段失敗了,因為日向家族得知,日向寧天突然在華夏覺醒了超忍鷹探暗眸,日向太郎更是尤為興奮,直接把所有人召回東瀛。
作為日向家族的領導者,又是日向寧天的父親,日向太郎對日向寧天的關心更濃了,這讓日向一真感到地位權利受到威脅,所以日向寧天回到家族後,日向一真百般刁難,一心想著阻止日向寧天成為繼承權之一。
而今天,他看到日向寧天竟然在和一個外人談論家族機密事件,便是找到理由準備出難給日向寧天。
日向寧天皺著眉,說道,“一真君,蘇樣不是外人,他是我的恩人,是我師傅,華夏有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說法,所以蘇樣並不是外人。”
日向寧天很不解,日向一真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按照使者日向暗太的分配,日向一真應該是負責東區,這裏屬於西區,是自己的搜索範圍,兩者根本談不上有任何聯係,日向一真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不過仔細想想,日向寧天便是明白了,這家夥想來和自己作對,出現在這裏發難並不奇怪,不過他敢違背使者大人的命令,擅離職守出現在西區,真是膽大。
“寧天,你不過是在華夏學習了幾個月,就真的把自己當成華夏人嗎?那是他們的傳統,我們東瀛國,有自己的傳統,論禮儀,華夏比得過東瀛嗎?”日向一真不屑說道。
日向一真話音剛落,日向寧天突然臉色變得難看,眸子中帶著怒火,鷹探暗眸悄然釋放,“放肆,一真,我看在你比我癡長,我一直敬重你,論身份論地位,我都比你高上一分,我也不是炫耀我有多厲害,我隻是想告訴你,華夏很強,還有你別忘了,東瀛的一切禮儀傳統,都是從華夏傳承過來的。”
對於日向一真這些不要臉的話,日向寧天極為憤怒,他雖然隻在華夏學習過幾個月,但是那幾個月,他才學會了真正的禮儀,才學會了真正的廉恥尊卑。
甚至在那幾個月,他知道了幾十年前東瀛在華夏的殘暴行為,這讓他深深感到自責和憤怒,原來,自己的國家一直在隱瞞曆史。
在學習曆史的那段時間裏,但凡遇到華夏人,他都會說一聲對不起,這讓很多人都不解他的行為。
甚至因為這件事,他還被外界的人職責過,為此他很多時候隻能躲在宿舍不敢出來,不是想逃避,而是感到自責。
如今日向一真突然大放厥詞,放言對華夏的不尊敬,這讓他內心深處的自責轉化為極度的憤怒,朝著日向一真大吼。
日向一真頓時被這個一直以來都表現出唯唯諾諾的日向寧天吼懵了。
但是他依舊不甘示弱,立即反駁,“八嘎,日向寧天,你也就仗著你的身份地位罷了,就算你覺醒了超忍又如何,單打獨鬥,你還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日向一真覺醒的是上忍,火之祈福,擁有火之力,同時具備祈福之力,兩者力量被他修煉到無比熟悉。
他很自信,就算日向寧天是超忍,但是他才覺醒不超過半年,熟練程度絕對比不過自己,如果真的打起來,他有信心擊潰日向寧天。
此刻,兩方的氣息沉寂,空氣陷入僵局,似乎即將拔劍張弩的地步。
寂靜的環境中,蘇少杭突然神識微動,猛的大喊,“誰?出來!”
原本無比安靜的氛圍被蘇少杭驟然打破,眾人怪異的看著蘇少杭,正要斥責,誰知下一刻,陰風突然吹起,環境陷入一抹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