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世?”男子又笑了,妖冶邪魅,攝人心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句話刺激到了他,他突然指尖一發力,死死的扼住我的脖頸,逼得我胸腔發緊喘不過氣來。
“本君突然改變主意了,你這副不值錢的軀殼即便是弄死了也是無趣,不如留著好好讓本君盡盡興!”男子說著,寬袖一揚,我渾身上下頓時變得光溜溜的。
和前兩一樣,他對我毫不憐惜,進退凶狠粗暴,完全把我當成是一個泄憤的工具。
我在他的身下搖搖晃晃,痛不堪言,流著眼淚苦苦哀求,但他非但不動容,還低頭堵住了我的嘴唇,狠狠的咬了我一口。
我就像是一條任人宰割的死魚,被他來來回回的揉搓,意識昏昏沉沉中聽到他咬著我的耳垂嗓音低沉發話:“記住,本君墨沉淵……”
墨沉淵……
這個名字我確定自己從未聽過,但不知怎麼的,心口的位置像是針紮一般,狠狠的揪痛。
“許小姐!許小姐!”
睡袋被人打開,陽光照射進來,我下意識的用手擋住強光的直射,醒過神來發現江焱和顧遠舟都站在我旁邊看著我。
“許小姐,你這心可真大,這麼陰氣森森的地方你還能睡得這麼安穩,連小爺我都自愧不如!”
我又不傻,聽得出江焱這話裏分明有擠兌我的意思,不過我也不在意,隻是渾身的酸痛無力再次驗證了昨晚的慘烈。
“天也不早了,幹活吧!”江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回頭扔給王磊和劉林一人一把生了鏽的鐵鍬,自己帶頭上了後山。
“你還好吧?”顧遠舟大概是看我臉色不太好,關切的問了一句,順手把我從睡袋裏拉了出來。
“我沒事,就是好久沒運動體力跟不上,給你們拖後腿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裏卻是很感激顧遠舟對我的照顧。
以前聽謝依依說她這個表哥一門心思都在辦案上,平日不苟言笑,十分的不好相處,我一開始還有點犯怵,不過這一天接觸下來才發現,他其實外冷內熱,觀察細致,是個很體貼的人。
“你本來生病就沒好,為了配合我們警方辦案難為你了。”顧遠舟並沒有怪我的意思,把睡袋折好裝進背包,又遞了一塊巧克力給我。
我也沒有跟他客氣,一邊吃一邊跟在他後麵。大概是估計到我體力不足,他的腳步刻意放慢了些,等我們爬到半山腰,王磊和劉林已經抄著家夥挖了好一會兒了。
“怎麼樣?發現什麼了?”顧遠舟走到挖出的泥坑前麵,一邊查看周圍的環境一邊問江焱。
江焱拿著銅盤轉了一圈,麵色有些凝重到:“這座孤山本就是大凶之地,壽終正寢的人埋在此處隻要供奉香火倒也沒什麼。可若是無端橫死,心有不甘之人埋葬在這裏,那必然是家宅不寧,徒增禍事。我方才在附近看了一圈,整個墳山就此處向陰背陽,為煞氣最重的山眼,如果有人把橫死之人埋在此處,必成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