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擺設這會兒已經被收走了,想來應該是都腐壞的不能用了。
現在大殿當中擺著一個石頭做的桌子,和這大殿很不搭,想來應該是臨時找來的。
祭司坐在一把有些陳舊,但是依舊能夠看出其華麗的椅子上麵,其他的侍者便隻能圍著桌子站了一圈。
雙喜過來,正好便補足了最後一個缺。
祭司把一雙空洞洞的眼睛對上雙喜,然後實現落在了雙喜帶著戒指的手指上,然後雙喜便又感覺,這祭司好像也對自己笑了。
“我們的花菱侍者,還是那般的愛美呢。”
此話一出,其他的侍者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左侍更是忍不住接口。
“她啊,平時不靠譜的很,唯獨在這愛美上麵,總是不落後的。”
雙喜到沒表現出什麼不自然來,笑著便也接上了這個話茬。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說起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我的首飾都壞的差不多了。”
這話聽起來像是抱怨,邊上的琢清侍者倒是安慰了一句。
“別擔心,我已經讓人去準備我們的衣裳了,還有首飾,一定先給你準備。”
雙喜笑嘻嘻,應了下來,這段插曲便算是過去了。
等大家都不在嬉笑了,祭司這才伸手,直接一掰,那黑色的骷髏便一分為二,白色的火焰便暴露在了他們的眼前。
火焰暴露之後,雙喜依稀的好像聽見了一絲痛苦的嘶鳴,隨著其跳動,圍繞在桌邊的所有人,都像是被拉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境當中。
在這個夢境當中,雙喜好像是成為了這個不知名的原住民,以他的視角經曆了他的一輩子,直到死的那一刻。
一陣恍惚,雙喜回過神來,第一時間看向那火焰。
而那白色的火焰,也在這一瞬間熄滅了。
結束了,但是圍繞在桌子邊上的人卻沒一個先開口的。
雙喜倒是心裏早就有準備,因此並沒有太大的觸動。
反倒是這些骷髏們,一個個的‘神情’顯得有些莫測,應該是還沒回過神來。
最終,還是祭司先開了口。
“當初,我們的母親讓我們陷入沉眠,我還不知這到底是為何。沒想到,隻是一覺而已,一轉眼,便是物是人非。”
左侍點頭,接話道。
“這個世界想來也是不一般的,我們的世界隻剩下那麼一些了,也不知道母親現如今如何了。”
祭司接。
“母親那邊不用擔心,既然母親賜予我們的戒指已經消失,想來應該便是母親把其收回的,否則我們也必然不會醒來。”
“嗯,沒錯,現如今我們應該做的還是幫助母親壯大起來才是。”
“是的,這個世界如此遼闊,裏麵的物產也很是豐富。雖然現如今母親還在沉睡,但是不要緊,我們可以把這個世界當做是禮物,到時候母親一定會感到歡喜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沒一會兒,氣氛倒是再次熱烈起來了。
祭司微笑著聽著這些侍者的討論,最後把視線放在了沒有發一語的雙喜的身上。
“花菱,你有什麼想法嗎?”
雙喜沒想到祭司會點名叫自己,心裏一突,然後笑道。
“這個世界的物種那麼多,我在想,我的食譜想來又要添加厚度了。”
此話一次,祭司到是歎息的說道。
“唉,也許吧,也不知道,以你這手藝,能把那些食物做成什麼模樣。”
祭司像是有些憂心忡忡,而其他的侍者到時忍不住笑出聲來,像是想到了什麼往事,隻是很可惜,雙喜並不是原本的花菱侍者,並不清楚他們到底在笑什麼。
不過,臨場反應還是有的。
雙喜像是惱羞成怒一般的跺了跺腳,像是有些生氣了,這件事情便也就算應付過去了。
畢竟,這也就隻是一句調笑罷了,說說而已,雙喜這幅反應,便也算是應個景兒。
再然後,她便以要做吃食為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