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隔著食盒,林文源就聞到了和自己方才吃的東西不一樣的香味,頓時覺得又餓了。
眼尖的陸晚晚看到林文源想打開食盒,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對方受傷:“不是說給你娘帶的?還不快給錢,給了銀子趕緊拿回去表孝心。”
“哎喲,你這婦人!真是凶惡無比。”林文源委屈巴巴的收回手,老老實實掏出錢袋子:“喏,多少錢,你自己拿吧。”
陸晚晚這次做的藥膳放了空間裏麵的藥材,又是她親自去做的,自然精貴無比。
從錢袋子裏掏出一枚五十兩的銀錠子,陸晚晚笑嘻嘻的說:“多謝林少爺捧場,歡迎下次光臨。”
隨即轉身朝秦暉他們走去,氣的林文源又又又跳腳了,不過幾道藥膳,怎麼這麼貴!他剛才吃的那頓飯才二兩銀子!
“哼,要是沒效果,我一定砸了你鋪子!”
話音落地,一眾正在吃飯的衙役嘩啦啦站起來了,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瞪著林文源。
打頭的顧林麵色不善的放下筷子看去:“林大少爺,有病看病,強求一個藥膳鋪子幹大夫的活兒,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了?”
林文源皺眉,他不過是嚇唬陸晚晚一句,怎麼這幫衙役這麼大反應?
雖說家大業大不怕這幫衙役,可林文源著急帶藥膳回去給母親,因此沒有多說什麼,隻白瞪了他們一眼。
“好了,諸位快坐下吃飯吧。”
陸晚晚勸了幾句,又讓子靈給他們多上幾道菜。
顧林問了怎麼回事,陸晚晚一五一十說了。
剛說完,就見秦暉開口了:“以後少與他來往。”
“我曉得的。”
自從那日聽田翠翠說了外麵的流言後,陸晚晚就刻意的減少與秦暉接觸,若是不能避免,就少說話。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陸晚晚不好不過來,來了,也隻是坐一會兒,說幾句話就走了。
陸晚晚離開後,秦暉還在思索林文源的事情。
“秦教頭,你是不是和小嫂子吵架了?”
這話聽的秦暉一愣,連顧林這個家夥都發覺他最近和陸晚晚之間的異常了麼?
“吃飯還堵不上你的嘴。”
一行人吃過飯就離開了,陸晚晚這才從後院出來。
看著秦暉離去的身影,她歎了口氣。
沒有結果的事情,幹脆就別有開始。
一點苗頭都不能有。
這個點過了午飯時間,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客人,陸晚晚幹脆又回了後院坐著,給自己泡了一壺花茶。
心裏煩悶,看什麼都不順眼。
偏偏這時候田翠翠又來了。
“嫂子讓我一頓好找,怎麼一個人坐這兒喝茶呢?”
田翠翠嫻熟的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聞了聞味,稱讚道:“嫂子的手藝真是好,也不知道以後便宜了哪個男人。”
還有以後嗎?興許這輩子就這樣了吧。
陸晚晚苦笑:“我哪兒還有那種心思?現在隻想好好守著小鬆長大,等他大了,再給他娶妻生子,等老了抱著孫子孫女共享天倫之樂,豈不美哉?”
“哎呀,嫂子現在正年輕呢,怎麼有這種念頭?不是我說,咱們女人還是得找個男人嫁了,嫂子,你喜歡什麼樣的?我幫你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