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看向侯玉奎。
侯玉奎麵色難看極了,放下酒杯冷冷的看向她們兩人,說:“本官好心好意的邀請你們來慶祝死裏逃生,可有什麼不妥?”
“話不投機半句多,何必與他多說。”
說完之後,秦暉拉著陸晚晚大步離開,這下子,算是徹底撕破臉了。
侯玉奎還想阻攔,卻見門房急匆匆跑來,說是宮裏來人了。
“皇上派的人?”侯玉奎驚訝的問道,心裏七上八下,不知永慶帝這是什麼意思。
顧不得秦暉和陸晚晚的離開,侯玉奎急忙整理了一下衣裳,帶著家眷往外麵走。
來人正是劉公公,他兩手空空,沒拿聖旨,身後隻跟了兩個小太監。
沒聖旨沒賞賜,這是要罰他啊……
意識到這一點,侯玉奎的臉色越發難看了。
劉公公一改往日笑眯眯的模樣,麵上隻有平靜,見人來齊了,他淡淡的說道:“侯大人,皇上讓奴才給您帶句話:前陣子您受驚了,在府裏好好歇著吧。”
就這麼一句話,說完就走,不給侯玉奎反應的時間。
劉公公走遠了,侯玉奎這才恍然大悟,永慶帝這是將他軟禁了啊!
……
“李禦史向來不喜與官員結交,明明身處官場卻十分厭惡官場,這樣性情古怪的人,你是怎麼請動的?”
秦暉的聲音中充滿驚訝與好奇。
陸晚晚笑了,捏了捏秦暉的臉反問:“你為何對李禦史如此了解?難道他家中有個貌美的女兒還未出嫁?”
“胡說。”秦暉好脾氣的任由她捏自己的臉,將人摟在懷裏說:“李禦史曾參過我一本,而那是件很小的事情,所以我覺得他這人挺有意思,就順手查了查。”
頓了頓,秦暉繼續發問:“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請動李禦史的。”
陸晚晚不再賣關子,笑嘻嘻的說起來龍去脈:“你查了李禦史,怎會不知他這人喜歡吃?幾乎每隔十日左右他都會去我開的酒樓吃飯,不過他為人清廉,最近半年隻有每月發俸祿的日子才會去一次,我掐著點攔住了他,給了他一個優惠。”
“就這麼簡單?”秦暉皺眉,對陸晚晚的話表示不相信。
“就這麼簡單啊!還能複雜到哪兒去?”陸晚晚笑眯眯的說道,並不打算繼續說下去。
回府後沒多久,秦暉被永慶帝召進宮,陸晚晚也趁這個時間出門了。
她名下的酒樓改名為“一間酒樓”,十分簡潔。
此時還未到用膳的時辰,酒樓裏麵人不多,她從後門進去,一路直上三樓。
推開某個雅間的門,裏麵坐著一臉憤怒的李禦史。
“陸淑人,你來了。”李禦史看到陸晚晚後,臉上的憤怒更甚,猛的一拍桌子,嚇得寇兒直接站到了陸晚晚麵前警惕的看著對方。
陸晚晚安撫般拍了拍寇兒肩膀:“你在外麵守著吧,我和李禦史說說話。”
“是,夫人。”
關上雅間的門,陸晚晚關切的問道:“李禦史何必動怒?此事,我不是早就和您透露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