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想回酒館。”
聞言,秦暉眼神一暗,有失落從心底生出。
寇兒看了眼秦暉,沒敢說話,直接抱起自家主子就往外走。
偏偏這個時候還有不長眼的膽敢阻攔。
“陸醫令這個時候離開不合適吧?太子殿下後背上那是什麼?您竟敢傷害太子殿下的身子!”
“老王,你也不能這麼說,陸醫令此舉雖然古怪,可太子殿下的氣息已經平穩多了,臉色都好看了些。”
“你們懂什麼?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更何況受傷的是太子殿下,如今太子殿下的後背變得如此醜陋,陸醫令怎麼能說走就走?”
“陸醫令,如今太子還沒醒過來,要不您還是留下吧。”
太醫署的人和一眾大臣紛紛阻攔陸晚晚離開,寇兒為難的看向懷中女子,眼神中有詢問。
陸晚晚已經累的快要暈過去,被這麼一大群人圍在耳邊嘰嘰喳喳,原本強撐著的一口氣一下子就鬆了,徹底暈了過去。
“主子!”寇兒慌神了,頓時冷眼掃量一圈:“我家主子為了救太子殿下,不眠不休的做了一天一夜的手術,你們是何居心?竟然還讓主子在這兒熬著?現在我家主子暈了,你們還不快過來瞧瞧!”
秦暉將人接過來抱在懷中,讓一位太醫診脈。
不多時,對方羞愧的收回手:“陸醫令這是疲勞過度,所以才會暈過去,隻要好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你說的輕巧!”寇兒氣憤的說。
秦暉一直隱忍不發,此時仍在強忍著,抱起陸晚晚就要走。
偏偏有人不知死活。
“我說秦將軍,太子殿下是為了陸醫令才會受傷,就算陸醫令為了太子殿下熬了一天一夜,可太子現在還沒醒呢,你們怎麼能走?”
秦暉停下腳步,低頭看了眼懷中人,隨即叫了聲:“寇兒。”
寇兒心領神會,立刻過來接過陸晚晚穩穩的抱在懷中。
秦暉麵無表情的轉過身來看向那個說話的人,對方正是趙祥。
他抬手解下腰間佩劍丟在地上,緊接著從袖間掏出個暗器,同樣是丟在地上,再是褲腿裏的匕首,大腿處綁著的軟劍,靴子裏藏著的鎖鏈。
這些東西都被秦暉丟在地上,不一會兒就堆成了個小山。
“秦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要嚇唬下官嗎?”趙祥雖然有些害怕,但見秦暉隻是將那些武器丟在地上,所以並不覺得自己會被打。
何況,還有這麼多大臣看著呢。
武器都丟了之後,秦暉開始解衣裳,將寬大的官服脫下丟給柳盛,此時,他身上隻有一件單衣,單薄又修身,藏不住武器。
秦暉環顧四周,沉聲道:“秦某已經除去所有武器和官身要帶的東西,此時,秦某不是將軍,是一名丈夫。”
話音落地,秦暉猛的朝趙祥衝去,一拳打在他的臉上:“這一拳,是告訴你往後不要侮辱我妻子。”
趙祥剛從西廠出來,傷本來就沒好全,此時被秦暉打了一拳在臉上,差點就斷氣了。
“秦暉,你!”
趙祥隻來得及說出三個字,下一拳又落在他嘴上,他敏銳的感覺到一股劇痛接連不斷的從嘴裏傳來,牙好像被打掉了,而且不止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