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陸晚晚麵無表情的將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嚇得阿蠻一哆嗦,真不該多嘴啊。
“我不想看見他,所以讓清歡替我去,這有何不妥?”陸晚晚冷冷的說。
阿蠻連連搖頭:“沒有不妥!十分妥當!東家做什麼都是對的!”
既然做戲,就要做全套。
陸晚晚端起茶杯送到嘴邊,遮掩住了笑意。
另一邊,林清歡已經看過病人,此時正在給秦暉彙報情況。
“軍醫的醫術不錯,大家都恢複的很好,隻有一位士兵傷的重些,他的傷口需要縫合,這個……我還得請示一下夫人,畢竟我沒有學過,不知道該注意些什麼。”林清歡輕聲說完之後,悄悄看了眼對麵坐著的秦暉。
來之前,阿蠻對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肯定是將軍和夫人又吵架了。
林清歡默默在心中吐槽了一下後,重新整理好心態等待秦暉發話。
秦暉沒注意到林清歡的小心思,一直在考慮她說的話,沉思片刻,說:“不能拖,今日解決吧。”
“是,將軍,那我先回去了。”林清歡起身背著藥箱退出去。
林清歡出軍營後直奔一間酒館,先向陸晚晚說明了傷者的情況,隨後試探性的問:“東家,將軍催的緊,那位將士的傷勢也不能再拖了,您看要不要去一趟?”
“不必。”陸晚晚搖頭:“雖然嚴重,但隻要縫合後就不會有生命危險,清歡,你懂醫術,也會針線活,就當那是塊布,縫上就沒事了。”
頓了頓,陸晚晚又說明消毒的重要性,把自己的器械借給林清歡用,又拿了一瓶酒精。
見林清歡將東西都收起來了,陸晚晚嚴肅的說:“不必給自己太大壓力,等傷口愈合,我會去拆線,到時你跟我一起,多學些總沒壞處。”
“是,東家!”林清歡激動不已,她從未見過像陸晚晚這樣的奇女子,不僅做的一手好菜,還能救人,救人方法更是世間罕見,眼下能有學習的機會,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
林清歡懷著激動的心情離開酒館重返軍營,而竇嬤嬤不平靜了。
瞄了幾眼,見陸晚晚十分平靜,竇嬤嬤思索片刻開口:“東家,林姑娘從未見過縫合之術,也不曾跟您學過,讓她去……是不是不太合適?萬一哪兒出了岔子……”
“嬤嬤,是你想的太嚴重了。”陸晚晚笑著說:“那士兵的傷在腿,並為傷及……”
陸晚晚想說血管,又怕竇嬤嬤聽不懂,便改口說:“他傷的那處雖然傷口大,但不會大出血,因此不會有性命之憂,是清歡太緊張了,所以將傷情說的誇張了些,想讓我跟著一塊去。”
“原來如此。”竇嬤嬤習武,對身體構造了解的算是透徹,聽了陸晚晚的話後不再擔憂。
午時,陸晚晚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菜,主仆幾人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