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暉和陸晚晚離開了,也並未直接就回去,而是在宮門口等著。
等不了多久,就看見太子殿下出來了。
太子殿下朝他們招招手,秦暉和陸晚晚便跟著太子一起上了馬車。
三人對坐,太子殿下才道:“你有懷疑的人選嗎?”
秦暉不是太子,太子也不是皇上,他們說起話來,自然沒有那麼多顧及,也不會彎彎繞繞或者小心翼翼。
“隻看是五皇子,七皇子,八皇子中的哪一位了。”秦暉直言道。
“老七老八不顯山不露水的,看不出深淺,也不像能整出這麼大動靜的,老五成日裏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鬥雞走馬,逍遙快活,他比老七老八可聰明多了。”太子殿下淡漠道。
天家無親情,更何況是皇位這麼一個天大的利益在,誰也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撕破臉,拚個你死我活。
陸晚晚道:“越是表麵看起來無害的,說不定才是最狠的,畢竟,咬人的狗不叫!”
太子殿下倒是被陸晚晚這話給逗笑了,這一笑,便沒了那緊張嚴肅的氣氛。
“陸淑人說的對極了,查清這到底是誰,可就要擺脫陸淑人了,科舉還有兩天就要開始了,我忙著這茬兒,可無暇分身咯。”太子殿下理了理衣袖笑著道。
“說到科舉,我想起那日詩會了,我還見兩人打賭呢,待名次貼版出來後,我都好奇這輸贏來了。”陸晚晚想起那日酒樓的劉書生和他那個同窗的賭約,她到真想知道,這劉書生,藏了多少,又是怎麼藏的。
“什麼樣的賭約,能引起你的興趣?”太子殿下好奇,他知道陸晚晚不善詩書,實在是想不到,陸晚晚如何對這科舉感興趣,還有賭約。
陸晚晚索性將那日詩會一一道來。#@$&
秦暉和太子聽的認真,聽完之後,也對這劉書生充滿了好奇。
扮豬吃老虎,為何不等吃完了再說出來,隱忍了這麼久,卻又在一鳴驚人前高調出來,這可不就有趣的很麼?
“我看著他們趕考,也是真有趣的很,那日還有一個書生急匆匆的撞到了人也顧不上,也不知道趕著做什麼,大概是看書?我還撿到了一張他掉下來的紙條。”陸晚晚也就當個笑話似得感歎。
太子神色一緊,問道,“什麼紙條?”
“挺普通,就是上麵寫了句什麼周唐外重內輕,秦魏外輕內重各有得論。”陸晚晚回憶了一下才想起紙上那句略微有些拗口的話。%&(&
誰知,太子殿下聽完,卻是臉色突然就變了。
他失去了往日的鎮定和克製,手指抓住了陸晚晚的衣袖在此追問道:“什麼寫著什麼?”
陸晚晚被嚇了一跳,指了指被抓住的手腕道:“那個……你先鬆開!”
太子殿下手就像是被燙著了立刻鬆開,神色有些尷尬。
“對不起,你你能不能再說一遍?”太子殿下深吸一口氣道。
陸晚晚默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發紅,她想用衣袖蓋住,卻不曾想手被秦暉輕柔的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