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目瞪口呆的看著門口的許雅香,嘴唇動了幾下,仿佛在說: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許雅香傳音給吳迪說道:“你是打算斷左腿呢?還是斷右腿?”
吳迪開口問道:“有第三種選擇嗎?”
許雅香接著傳音道:“那你是打算斷雙腿咯?”
吳迪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腿,心裏想大不了過一陣子就恢複,好過消耗掉幾顆四金紋天道丹劃算。他一咬牙,準備說:我打算斷右腿。他這話還沒說出來,許雅香冷冰冰的說了一句:
“這年頭啊,沙包這種東西還是挺難找的,尤其是耐打的沙包,還會自我修複的沙包,這可是難得的好沙包啊,之前我都沒盡興,隻用了不到千分之一的力氣,唉,好想再遇到那個沙包啊。”
沙包?是在說我嗎?不到千分之一的力氣?吳迪一想到這,立馬打了個寒顫。
陳霄一頭霧水 ,聽不懂許雅香在說什麼,“那個大掌櫃,你要是想要沙包的話,我們五指山可以幫你找找耐打的沙包的。”
“不用,我自己手癢了,會去找那個沙包好好聊聊人生的。”許雅香笑眯眯的說道。
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我吳某會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嗎?不會!我才不是那種人!吳迪心裏自己給自己打氣安慰,但那氣是越打越沒氣。
“好吧,我去就是了,唉,誰讓我心地善良呢。”吳迪無奈地答應了陳霄的事。
陳霄高興的拿出自己的儲物戒,說道:“我知道這個儲物戒前輩可能看不上,但這也是我陳霄的現在能盡的一點綿薄之力,前輩就收下吧。”
吳迪剛要伸手接過陳霄手中的儲物戒,儲物戒就被許雅香抬手一招就到她的手中。
許雅香說:“既然他看不上,那就給我吧,你還是好好的躺下修養吧,我先走了。”
“你...”吳迪指著許雅香半天說不下第二個字,最後隻能看著許雅香的背影。
打工了,我現在就是個打工的,還是打白工的那種,我命怎麼這麼苦啊!吳迪心裏悲涼的呐喊著。
朱天剛弱弱的說了一句:“主人,這個我應該派不上用場吧,要不我就守家?”
“守家?嗬嗬!你也跟我一起去,不然我現在就先燉了你。”吳迪揪起朱天剛的耳朵,對著朱天剛的耳朵就是一陣吼。
朱天剛立馬哭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主人啊,我就是一頭豬啊,隻有一級大妖的實力啊,你讓我去不就是讓我去送死嗎?”
陳霄看著朱天剛眼淚都不要錢的往外流,替朱天剛說話:“前輩,他實力很弱,帶上他有可能連累前輩,不如就讓他待在這客棧裏吧。”
弱?我才弱好嗎,我才一級小妖境就讓我去對付九個妖尊境的,真看得起我。吳迪那是心裏有苦說不出,再加上許雅香的威脅,他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前輩現在動身嗎?公子命在旦夕啊!”陳霄催促道。
吳迪看了一眼哭的眼睛都紅得朱天剛,罵道:“行了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真哭還是假哭,這個拿好,一有反應就帶著樓下的陳德,也就是那個掌櫃的,順著這條線追出去,把這線另一頭的人或者妖,給我抓回來,聽到沒有!”
吳迪手裏正拿著那塊狐墓碑,將它丟給朱天剛之後,吳迪整理了一套行裝就準備出發。
樓下,一身黑衣黑帽的吳迪走到櫃台邊,一手撐在桌子上對著這在記賬的陳德說:“老陳,到時候我家豬寵找你幫忙,你可一定要出手幫一下,到時候事成我有重謝,我就先走了。”
陳德拿出一本手冊,遞給吳迪,並說道:“這個你拿著,說不定用得上。”
吳迪定睛一看,“突襲火靈府必備寶典?老陳啊!你這是早就準備好的?這都給你算上了?”
陳德謙虛的說道:“沒有的事,就是隨便寫寫的,說不定對你有幫助,你看著來行事吧。”
“你覺得我會信嗎?不過還是謝了,告辭,等我凱旋而歸!”吳迪說完就走了。
這時許雅香的聲音在陳德腦海裏響起:“等爆炸聲響起就叫我,我先睡會。”
陳德對著樓上的方向點點頭,然後就接著記他的賬,算盤劈裏啪啦的打響。
吳迪邊走邊看手中的‘突襲火靈府必備寶典’,正看得深入時,一不小心撞到人了,他抬頭一看,是隻虎妖,正凶狠的瞪著吳迪。
虎妖說:“你瞎嗎?這條路這麼寬,你就偏偏往我這邊撞,是沒事找事吧!”虎妖說著就磨拳擦掌的。
吳迪頭都沒抬,隻是拿出藏在袖子裏的病劍往虎妖身上一刺,再一拔,收回病劍,然後就繞過虎妖,接著看他手中的手冊。
那虎妖剛開始還沒覺得有什麼,就是感覺比普通的劍刺中還有疼一些,接著他就感覺自己身體極度疲憊,渾身使不上力氣,走起路來就十分費力,沒走幾步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
吳迪低頭看手冊,嘴裏聲音不大也不小的說:“哪個不怕死的現在可以再來撞我試試看,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但我不是你們能招惹的,你們還是叫你們背後的人出來找我麻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