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撇了青年一樣,“你懂什麼,小孩子一個。”
青年很無奈,他自己修為也就才到中階地境,萬裏距離他根本就看不到風城那邊的畫麵,搖晃著老者道:“師父,你就帶我過去看看嘛,你這麼強,就算打不過,跑起路來也比他們強啊。”
老者一聽這話,怒的一拍青年腦袋,罵道:“哎呀,我可是你師父,有你這樣誇自己師父的嗎?”
青年捂著自己腦袋,撅著嘴低聲說道:“我說的是真話,幹嘛打我。”
老者還要說什麼,猛然抬頭看向東方,“我靠,今天什麼日子,怎麼一下子來這麼多人?溜了溜了,這裏不能看戲了。”
青年還沒問話就被老者再一次拎著消失了。
在東方有三個禦劍飛行的人,每個人都挺直了腰,負手而立,一臉傲然的往風城的方向飛去。
突然有一人看向剛剛老者離開的地方,皺眉低語道:“好熟悉的氣息,難道是蘇老頭?”
其他二人看向皺眉的那人,問道:“怎麼了?”
那人搖搖頭,“沒什麼,走吧。”
三人不再停留,接著飛向風城。
許雅香坐在一張破木板凳上,風天霸則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記住了,我客棧的每一個人,哪怕是條狗,那也是老娘罩的,再有下次就滅了你。”許雅香扣著指甲裏的泥,順便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理順了一下,不至於春光露太多。
風天霸微弱的點點頭,他已經無力開口說話了,能勉強的呼吸已經算不錯了。
就在這時,那三個禦劍飛行的人也到了,居高臨下的看著許雅香。
許雅香隻是抬頭看了一眼他們就不在理會,接著整理指甲裏的泥垢,一臉心疼的樣子。
那被無視的三人都是妖尊王境,許雅香也知道,但就是不正眼看他們。
為首的男子冷喝一聲:“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許雅香頭也不抬,漫不經心的說道:“當然知道,你是妖尊王境陳布肅,在你左手邊的是妖尊王境陳凱顧,右手邊的呢,不太記得了,估計也沒什麼名氣。”
被許雅香輕藐的那人冷哼一聲,:“在下苦德!琉璃宮長老。許掌櫃你好啊。”
“不好,看見你們就不好。”許雅香一點都不怕,還是不正眼看他們三個人。
陳布肅冷哼一聲,問道:“風妒宇呢?”
許雅香道:“估計被打死了吧,怎麼?你要給他收屍?”
“你!”陳布肅指著許雅香,“是想死嗎?”
許雅香半躺著,抬頭看著上空的三人,不屑的說道:“那你來啊。”
陳布肅抬手就要一巴掌打下去,這時苦德說道:“打死了她,八大怪人不會放過我們的,他們很強,還是先不要招惹他們。”
陳布肅臉色憋得有些微紅,抬起的手遲遲沒有落下。
剛剛苦德說的話也明白,八大怪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他們三人要是真的打死了許雅香,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是死路一條。
就在陳布肅要收起手的時候,天空出現一道裂縫,段少山提著變回人形的風妒宇走了出來。
風妒宇還有些微弱的呼吸,身上不知道被打斷你了多少骨頭,沒有幾百年是恢複不過來的。
段少山原本事笑著出來的,還打算向自家娘子許雅香邀功呢,結果一出來就看見麵前多出的三位妖尊王境強者,頓時心裏咯噔一跳,立馬看向許雅香。
許雅香躺在地上,一副任人處置的姿態,身上衣服破破爛爛的,白嫩的肌膚裸露出一大半,表情還十分委屈的看著段少山,眼中帶著些許淚光。
“算了,他們也沒做什麼,隻是我嫁錯了人,沒那個本事。被人欺負了,忍忍也就過去了。我不怪你,是我當初眼瞎了。”許雅香抽泣的說道,那樣子要多慘就有多慘。
段少山怒了,這一次是真的怒了,雖然他也知道許雅香說的有些話很假,但當初他娶她時可是發過誓的,會一輩子保護她不讓她受委屈的而如今看著許雅香眼淚都快出來了,他忍不下去了。
段少山將風妒宇丟在地上,一聲大喝,“裂!”
在段少山手中的一把極品天階長刀發出哢哢的聲響,仿佛承受不住段少山的力量,隨時會爆開。
一刀,一道比黑夜還黑的裂縫順著刀尖蔓延出去,風城上邊的天空都承受不住他的刀芒,萬裏的天空淪為漆黑的黑洞,吞噬了一切光芒,瞬息而至,快到陳布肅他們三個人都反應不過來就被刀劈中了。
三位妖尊王境,陳布肅和陳凱顧直接死亡,被劈成兩半。而苦德很幸運,他擁有一張八階替死符,隻是斷了一條手臂倒在地上艱難的喘著氣。
在很遠在一處高空的雲層裏,之前說走的老者,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副經曆了長途跋涉的樣子,道:“我靠,該不會發現我了吧,差點就被打中了,幸好跑得快”
青年現在則是七竅流血,受了不小的傷,有氣無力的說道:“師父,你剛剛不是說走人的嗎?剛剛你要是走人,我也不至於被打傷啊。咋們下次就別湊熱鬧了,你徒兒我承受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