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自知自己步伐很輕,而這又是個老者,不由得有些驚訝。
並沒有急忙坐下而是站立一旁,老者仍然並沒有抬頭,應該是在那裏沉思眼前的棋局。
約莫幾息,
吳長老抬頭看向葉修,“坐吧。”
“宮主告知我,這次要將你帶回學士宮。”
葉修下午打聽到眼前的老者正是青木靈院學士宮的執事,吳長老。
吳長老話語很清楚,將來意說明後看著眼前的少年。吳長老自知天下人才可謂眾多並不差眼前此人,在之前也是頗為不解宮主的意思。
來到這,打聽葉修之後才知道,葉修正是四年前名動一時的神脈擁有者。
並且今日還在大會上明目張膽的拒絕進入靈宮的邀請,頗為好奇。
聽聞老者師尊還在,不由得猜測八成是個老怪物,“前輩,你怎麼那麼肯定我一定進入學士宮。”
老者不由得哈哈一笑,看了眼眼前少年,“想必你神脈被奪了吧。”
看似好像吳長老早就知道神脈被奪得事實,葉修自知沒有人知道這件事,可眼前的老者語出驚人。
看到葉修眼中的表情,吳長老歎了口氣輕聲道,“其實你神脈被奪,我想有很多人都已經猜到了,包括你葉家的一些修為高的人。”
葉修聽後也是一驚,自己居然沒想到自己神脈被奪居然會有那麼多人知道。還可能包括自己葉家的人。
“我可以告訴你神脈被奪之後的修煉,”吳長老緩緩開口道。
葉修聽後也是一驚,似乎發現新大陸般,眼睛頓時一亮,語言顯得有些急促,“什麼辦法?”
吳長老從懷中掏出一個用紫色錦布包裹的物件。慢慢的放在石桌上,將這包裹的物件推到葉修麵前。
葉修看著眼前被紫色錦布包裹的物件,有些不知,“這是?”
吳長老露出笑容,“你打開看看。”
葉修小心翼翼的,將紫色錦布,一點點的打開,隻見一塊黑紅色的類似木牌般的令牌黯然躺在錦布上。
這令牌,黑紅色,有股年老的味道,有巴掌大小,周邊刻著盤龍細紋,這細紋圍繞著中間的大大天字。
“這是?”葉修十分好奇這老者什麼意思。
吳長老解釋道,“這是宮主令牌,有這個令牌可以進入學士宮,並且師承學士宮宮主,而這便是你可以踏入修煉的唯一選擇。”
葉修聽後不由得有些心動,在長時間的孤獨生活也讓葉修養成了遇事很快冷靜狀態,不過心裏卻按耐不住想要答應的想法。
看到葉修頗為掙紮,“我跟宮主有幾十年從未見過宮主真正收過弟子,而你卻讓宮主如此對待,讓我也是猜不出緣由。”吳長老有些感慨。
葉修聽後變得更加疑惑,更加有點不敢答應。
吳長老似乎有些自嘲,然後又道,“宮主也提前預知你可能會有很多顧慮。”
葉修心裏內心無比想吐血,豈止啊,我都不認識你們好吧,一句話就想把我騙走,我信個鬼。
“所以宮主也讓我帶了句話,‘葉天未能成徒,是因為有緣無分,’其實你父親我也認識,當年你父親與宮主差點成為師徒關係,但不知後來因為何事,你父親退出青木靈院,於是這段緣分未能繼續。”吳長老看著眼前的葉修,似乎在講一個故事。
葉修聽後也是一驚,自己也是聽聞姑姑說過自己的父親就曾在青木靈院修行過,後來從青木靈院離去,便沒有了音訊,而父親在自己腦海中的記憶也隻有一幕,就是從一座山裏帶出自己,
至於之前的記憶完全沒有,而腦中最早的記憶也是神級血脈覺醒的前一年,連續到今,自己對於父親的樣子,已經模糊不清了。
再次從他人口中聽聞父親的事跡,葉修也是不由得有些眼紅,想到一直在葉家的獨自生活,心中頗為酸楚,多年來,不管是葉家子弟還是其他人都嘲笑自己沒有爹娘,自己隻能憋在心裏。
今天又聽到父親的消息,葉修又有些不敢去幻想,多年來見過別人的父親為自己家的孩子遮風擋雨,見過別人家的母親為自己家裏的孩子縫衣做飯,自己卻什麼也沒有。有也隻是年幼時父親背著自己從山中出來的一段斷斷續續的記憶。
吳長老看到葉修有些落寞,不禁有些唏噓,“孩子,你的遭受我也明白,說不準宮主會知道你父親的消息。”
吳長老一臉慈祥,“拜入宮主門下,我想也許可能是你父親的主意,當然了我隻是猜測,有些事情是需要你自己去弄清楚的。”
葉修緩緩將眼前的令牌緊緊握住,“我真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