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吳長老停在殿外,獨自站在殿外的葉修內心有些慌張,不知道自己師尊有什麼怪脾氣。
內心充滿了彷徨,最後咬咬牙小心的踏進竹心殿。
煙雲繚繞,不見屋頂,隻覺得以天為頂,裏麵十分寬廣,而那殿內有著一道道古香色紅木門,內閣門外便是一邊空蕩的空間,偶爾有飛禽走獸的叫聲隱隱傳來。
而在那內閣門外有一白衣人背對著,佇立在門外。
竹心殿猶如仙境,葉修踏進殿內也是一驚,不由得露出沒見過世麵的眼光。
內閣門外的佇立的白衣人緩緩轉過身來,看向葉修,眼神中不禁一股期待和慈愛。
隨即這股影響消逝而去,“為何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白奉天不禁暗道。
“來了。”然後又露出笑容道。
葉修見狀眼前的師尊,不禁有些吃驚,本以為未見麵的師尊是個老妖怪,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師尊是個中年男子。
看著眼前不敢相信的場景,葉修不禁愣在那裏。
白奉天並沒有注意到什麼,畢竟吳長老雖然是他弟子,但有時候弟子並不一定是弟子,可能隻是一種工具或者記名弟子。
看著眼前的葉修,白奉天越看越喜歡的不得了,和他父親長的很像。
“過來。”白奉天溫聲輕道。
葉修也是知道師尊和自己父親的一些事情的,怎麼也沒想到這所謂的師尊居然那麼年輕,很大可能是老妖怪,畢竟大能者還是能保持年輕的狀態麵貌的。
在葉修心裏暗自認為眼前的中年男子就是個老妖怪,心裏不禁有些防備。
葉修緩緩走向中年男子,隻見那中年男子身材正態,身有六尺,長長飄逸的秀發從頭上發簪開始分散,樣貌也是一臉正毅。
白奉天不禁將葉修打量一番,內心不禁欣喜無比,不禁是對葉修父親因果的了斷,更著是葉修是一個被奪神脈的人。
白奉天不禁露出滿意的笑容,“葉修,這次將你帶來學士宮也是為了了斷你父親因果,又由於你血脈被奪而無法修煉,你我有緣特此收你為徒,可有疑惑?”
葉修自知自己不能修煉,而拜眼前的師尊,一是赴父親之約,二是聽吳長老話語,此人可以讓自己走上修煉之路。
葉修自然不會拒絕,不論是約定也好,還是父親那一輩的恩怨也罷,自己被奪血脈是真,那個人是真,自然自己不會放過能修煉的機會,那怕微茫。
葉修很快反應過來,雙膝跪地,“師尊在上,弟子葉修拜。”
白奉天急忙扶起葉修,“好好好。”
白奉天也是高興,畢竟自己苦苦尋找多年自己的衣缽繼承,本以為這次隻是一個丟失神級血脈的悲慘的凡人,怎麼也沒想到眼前的人含有一種道機。
將葉修扶起,不禁點頭,“葉修今後你是我弟子,自然也是我學士宮巨子,那個令牌是我設立的巨子令,不過從今以後你不能在青木靈院修煉。”
葉修聽後也是疑惑,怎麼還沒有認識學士宮的弟子,就趕自己走呢?
白奉天自然看出葉修的疑慮,解釋道,“你可知道為何人族擁有血脈之說,而魔族還是妖族卻沒有血脈之說?”
葉修一聽也是充滿疑惑,自己以前也在一些雜史看到過,魔族並沒有血脈之說,而是另一種說法,妖族亦是如此。
“人族血脈之說,其實被人神化了,隻有一些修為高深的人也許會對血脈有些了解,而我由於修行士學到達一定程度,自然窺探一些道機。”
葉修一聽也是一驚,怎麼也沒想到師尊居然是個如此厲害的人物,也更沒想到士學居然有此等神奇。
看到葉修感到如此大的興趣,白奉天也是不禁欣慰,繼續道,“這人族血脈說白了就是和天地道法所搭建的一個橋梁,人族沒有血脈自然無法感受到這天地道法,這天地道法規則又是修士所需要靈力的源泉。”
“而你血脈被毀,自然無法感應天地道法,以致你無法修煉,而從這個點入手就可以解決你的問題了。”
葉修聽的似懂非懂,隻知道眼前的師尊應該會有解決自己問題的方法,但對於這血脈還是有點不解,也許因為當年擁有血脈時未曾感應天地道法,就被直接給奪去,以致現在對於血脈有許多不懂。
白奉天看著眼前的葉修,繼續說道,“現在我有一個解決你問題的方法,不知你是否要試一試。”
葉修終於等到了這句話,頓時來了精神,興奮的點頭,“師尊,我願意一試。”
白奉天不禁點了點頭,“好。”
葉修再次問道,“師尊不知我這血脈問題用各種方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