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疆絮絮叨叨說了很多。
概括起來,他的意思也就一句話。
風險和收入不成比例。
但楊旭一直靜靜聽著,始終沒有吭聲。
王衛疆知道楊旭不是聽不明白。
而是堅定自己的想法。
最後想了想說道:“要不你找一下陸長鳴,讓他幫忙解決你爸的案子。”
陸長鳴是伏川市一把手。
雖說法院方麵另有體係,但影響力肯定是有的。
“算了!還是別找了,他最近也不好過,另外洪海山在伏川投資建廠的事,也基本談妥了,找了隻會讓他難做!”
王衛疆確實被楊旭的問題難到了。
糾結得隻薅頭發。
並不是說他家沒能量,但現在不同於老爺子在位時;
雖然每次重要節日會議都有邀請,但就像花瓶、吉祥物似的,充場麵用的,沒有什麼實權。
至於他,即未從軍,又未混體製,雖說有一些強力老關係,但畢竟不是自身強。
而且他打心底認為,楊旭要保護劉雨婷的做法不夠明智。
“疆叔,我聽說洪海山不能生育。”楊旭突然問道。
“誰說洪海山不能生育?他前後有過五子四女,都沒有長大成人罷了。”
聽到這話。
楊旭震驚了一下:“為什麼?難道是有遺傳性疾病?”
“不是,全都死於意外!”
楊旭感覺難以置信。
死一個是意外,死這麼多,怎麼可能還是意外?
“據傳他的血脈裏帶著詛咒,唯有辛酉年某個時辰的女人,才能為其傳宗接代!”
“他年輕時不相信這個說法,與自己深愛的女人結婚,結果釀成了悲劇。”
“具體是否是真事,不太清楚,但他所有孩子先後發生意外是真的。”
聽了王衛疆所說。
楊旭完全震驚了,下意識看向一旁的劉雨婷。
劉雨婷同樣被驚得不輕,貌似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
“這件事,你不要出去亂說!”王衛疆交待。
“好的,疆叔,我明白。”楊旭急忙回應。
王衛疆又說:“洪海山要娶劉雨婷,不僅想傳承子嗣,還看中其商業才華,你這橫掃一杠,不僅掃了他的顏麵,還斷了他的根,近似於不死不休的局麵,你可清楚?”
“即便他的情況再特殊,那也得講究個你情我願吧?”楊旭不詫回應。
“這世界上哪有嫩多你情我願?”
王衛疆剛了一句,又道:“好了,咱們別再這個問題上討論了。”
“要不你先把診所關了,想要幫她的辦法很多,並非隻有這一條路可走。”
“監獄那邊,我幫你上上心,不會讓你爸受到傷害的。”
這話意味著還是妥協。
楊旭非常不甘。
劉雨婷卻抓住他的大手,使勁的點了點頭。
“好的,疆叔!”楊旭艱難應下。
掛完電話。
劉雨婷踮起腳尖,在楊旭嘴巴上輕啄了一下。
憂傷說道:“阿旭,謝謝你幫我這麼多?我也是現在才知道真相,你走吧!咱們永遠都不要再聯係了!”
“說什麼傻話,同床共枕三次,我已把你當成我的女人,怎麼能撒手不管?”
劉雨婷臉色一紅,羞澀的咬著紅唇:“你都知道了?”
她是指,第二次偷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