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安心一針過去,縫住了劉葉的話,轉頭微笑的對著林大彪開口道:“現在你可以繼續了。”
劉葉瞪大眼睛咂巴著,拚命的對林大彪暗示,林大彪自然懂她的意思,但就是懂了也不敢亂說什麼哄騙的話。
因為他是看出來了,他現在這個“女兒”早就不是當初那個膽小聽話的孩子了,如果她得不到滿意的答案,天知道還會對自己做什麼,要是真的用那麼長的針紮進自己的腦袋,不說會不會變成白癡,就是痛怕也要痛死!
“你得確不是我的女兒,當初我和你媽,哦!不,是和劉葉結婚的時候她肚子就大了,當時她是帶著這套房子和兩百萬嫁給我的,一個有錢,長的又不錯的女人找我當接盤俠,反正我也找不到什麼好的女人也就認了,想著反正不是我養,白的一個有錢的老婆也挺劃算的,我不肯,多的是娶不到老婆的人願意。”
劉葉聽著這話,瞬間身體微不可查的放鬆了一些。
黃帝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開口:“一個人的麵相可以看出很多的事,你命裏隻有一子,她命裏得確是子女雙全,她和安心之間得確有很近的血緣關係,但她和安心沒有母女的緣分,不是安心的至親之人。”
覃安心拿著銀針戳在林大彪的臉上,聲音冰冷的說:“林先生,請你繼續說,想清楚了再好好說。”
林大彪恐懼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銀針,吞了吞口水,繼續道:“當然她也不是你的親媽,她生下孩子護士就交給了我,我記得那個孩子腰上是有一個胎記的,第二天胎記就沒有了,我還以為在醫院誰把孩子抱錯了,馬上告訴了她,她卻叫我不要管,又不是我的孩子我當然也就沒有多事了,但你到底是誰家的孩子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真的!”
覃安心取下劉葉“啞門穴”上的銀針,麵無表情的道:“林先生沒有說謊,那麼劉小姐,請你來告訴我,我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換掉我和你的親生女兒。”
劉葉啞著嗓子道:“你得確不是林大彪的孩子,但你得確是我生的。”
覃安心笑了:“你就是不說我也能知道為什麼,這些年來你對我非打即罵,我母親一定是你非常妒恨的人吧!她一定過的比你好千萬倍,你隻能遠遠的看著、嫉妒著、恨著,所以在我的身上尋找滿足感,優越感,心裏一定在想著,就算你比我好又怎麼樣,你親生的女兒在我的手裏過的連狗都不如,可卻什麼都不知道,而我的女兒你卻會千嬌百寵的幫我養大,對嗎?”
劉葉瞳孔猛的一縮,隨即麵無表情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隨便你怎麼想。”
覃安心低低的笑了,坐在了椅子上不再理她。
黃帝拿出一個小瓶在林大彪的鼻子上聞了一下,清涼的藥味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黃帝又拿出紙筆遞給林大彪:“你現在應該可以動了,把你剛剛說的事,還有安心離開家前你們對她做的事,都給我寫下來,再寫一份斷絕關係的切結書。”
林大彪明顯不太願意,但是這兩個煞神由的他不願意嗎?不願意不是又得被紮?還不得痛死算了,隻得老老實實寫了起來。
寫完後在黃帝的要求下蓋上手印,幫著劉葉也蓋了個手印,覃安心看了一眼後就收了起來。
這時黃帝臉色可怖的朝林大彪走去,林大彪腿腳癱軟的後退著向牆角爬去:“要我說的都說了,要我做的我也做了,放過我吧!”
覃安心攔住黃帝:“你幹什麼?”
黃帝一臉陰冷的說:“你知道我想做什麼,這樣禍害女人的人渣當然是沒收作案工具啊!”
覃安心眉頭微皺:“現在畢竟是法製社會,還是不要做給自己招惹是非的事來,我自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