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樣的場合是極佳的跟南氏集團搭上關係的場合,但現在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不,應該說是除了一個人,那就是宋巷生。
她走近他,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他:"南總,今天的這場戲份,還滿意嗎?"
南風瑾緊緊的扣住了她的手腕,把人一路徑直給扯到了外麵的走廊。
"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宋巷生彎唇而笑:"是又怎麼樣?不是又如何?"
"什麼時候知道的?"南風瑾眸色深深的看著她,沉聲問。
宋巷生微微側了側麵頰:"什麼時候知道的?"她細細的想了想,"大概……一周前?又或者兩周?"
她越是神情漫不經心,南風瑾心中的怒火就越盛。
她很早就知道,但什麼都沒有顯露,就是為了在這種時刻給他重重一擊。
讓他顏麵盡掃,成為笑柄。
他手下的力道加重,宋巷生有些疼,但……心情卻好。
"這麼點小場麵,南總就生氣了嗎?"她說,"我想想。這算是還了哪一報呢,哦……是了,不過是償還了當年那場轟轟烈烈的搶婚,顏麵盡掃。"
既然隻是一報,勢必後麵還有籌碼。
曾經被他掌控在手心裏,可以隨意搓揉捏扁的女孩兒,如今……已經真正的成長為了一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商人。
在兩人對峙的時候,被孫琪拉去了房間的陳恩瑞,怒火滿滿的砸了桌上的擺設花瓶。
孫琪原本是哄著,但是漸漸的,耐心耗盡,麵上的憨態不見,反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一向被哄著寵著的陳恩瑞怎麼也沒有想到,在她麵前伏低做小的男人,竟然敢扇她巴掌,"你敢打我?!"
孫琪:"陳恩瑞,我現在還想要娶你,是你的福分,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越是得不到的,心裏就越是瘙癢難耐,尤其是癖好特殊的孫琪,他可以花錢買來女傭和女陪願意配合他的,但偏偏就是想要盡情的嚐嚐,一直在他麵前端著的女人究竟是什麼滋味。
陳恩瑞瘋了一樣的跟他撲打在一起。
孫琪眯了下眼睛,然後,動作嫻熟的把人給綁了起來。
陳恩瑞試圖掙紮,但沒有任何的效果。
但孫琪隻是興趣癖好特殊,現在還保持著理智。他現在不可能真的對陳恩瑞下手,起碼……要先把人弄到手。
孫琪不過是用最尋常的手段,在她麵前比劃了幾下,她就已經被嚇得尖叫。
他隨手拿過旁邊的衣服,塞進了她的嘴巴裏,製止了她驚恐聲音的產生。
在這期間孫琪有好幾次,都差點沒有忍住。想要動手,讓她的驚恐更大一些,但想到接到的那通電話,想到那人篤定的囑咐,他到底是沒有真的動手打下去。
那人說,會讓他得償所願。
即使他不知道那人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說出的話,還算是有所保障。
所以他配合。
"恩瑞,即使過去了那麼久,我都還能清晰的記起,那晚跟你在一起的滋味。"孫琪留戀回憶的眯著眼睛細細品味,神情眼底盡是癡迷。
"可惜,你喝多了。沒有什麼直覺,不然……我真的很想一輩子都不放你離開。"
孫琪打開了房間裏的投影儀,開始播放著跟他有過親密接觸的多個女人。
陳恩瑞看著被投影儀,以及她們慘白的臉色和驚恐的呼喊聲,驚恐的整張臉變得煞白。
現在的孫琪在她的眼中,再也不是那個可以隨意欺辱的傻子,他就是一個瘋子,一個隱藏的很深的瘋子!
而她以前,竟然還覺得他隻能被自己當成白癡一樣的糊弄,連反抗都不敢有。
她越是恐懼,神情越是害怕,孫琪的興奮點就越高,神情也逐漸變得瘋狂。
當宴會散場,賓客三三兩兩陸陸續續的離開。陳恩瑞這才被從裏麵放出來,她是哭著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