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前言:
呼呼呼~
唦唦唦~
重生羅盤再次轉動。
俗話說的好,要想發財致富,就走重生之路。
在浩浩蕩蕩的重生路上,曾出現過無數個億萬富豪。
苦思十載,斯以為,重生,實乃吾輩生財致富之大道。
當共勉之。
......
回歸正文: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
天藍藍,雲朵朵。
除了旁邊榕樹上幾隻不合時宜的麻雀啾啾幾聲外,一切都是那麼寧靜。
“啊~,頭痛。”
“四毛,你終於醒了。”
“二...二舅媽?”荀柏言想,自己什麼時候睡的那麼死,二舅媽來了也沒發覺。
隨即,荀柏言目光一轉,不由大吃一驚。
“???”
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間,不是自己房間又會在哪?
眼前的人分明就是二舅媽梅蘭湘呀。
真是怪事。
想當初梅蘭湘的爺爺原本是一方地主,偉大的土地革命鬥地主後人人平等,梅蘭湘父親用她跟二舅胡二狗換了一頭耕田黃牛。
好一朵知書達禮的鮮花,竟然插在了胡二狗這種狗子上。
順理成章,梅蘭湘成了荀柏言的二舅媽。
兩人結婚十餘年,未生一子,梅蘭湘便視荀柏言如己出。
所以荀柏言記得很清楚。
“這!”
“這?”
荀柏言無力的小手顫抖地指著上鋪的木板床。
“慢點,慢點。”梅蘭湘一隻手扶起荀柏言,一隻手將枕頭豎起放在荀柏言背後。
“二舅媽,你怎麼在這?我.....”荀柏言記得才買的新房,還沒來得及宴請親朋好友,按理二舅媽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住處才對。
況且,真的不是幻覺,自己為何出現在別人房間?
昨個夜店被抓?
“瞧你問的多新鮮,這是我家,我不在這在哪?再說你病的那麼重,我不請假照顧你能行嗎。”
梅蘭湘心疼道:“你這傻孩子,什麼都好,就是性格跟大姐一樣,太要強了,像你二舅那個憨憨都知道工地太辛苦不去,偏你一個十八歲的小孩要去遭那罪。”
什麼重病?
什麼工地?
我是老板呀,打哪門子工?
這到底什麼情況,發生了什麼?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誰幹的?”
荀柏言沒有回話,而是上下打量著,隻見二舅媽還跟十六年前一樣,那麼年輕,那麼美麗動人。
“你這孩子,傻傻地看著我幹嘛。”二舅媽微笑地摸了摸荀柏言的頭。
這次荀柏言更加確定是二舅媽梅蘭湘無疑,在媽媽的九個兄妹中,也隻有二舅二舅媽對自己那麼好。
荀柏言拍了拍暈眩的頭,環顧四周良久。
隻見房間不大,除了自己躺的木床外,屋內還放著一台七八十年代的舊電視機,牆上掛著Jay的《範特西》海報。
What?
周傑倫?什麼鬼?
掛曆上顯示為2005年3月14日。
看屋內的裝扮,倒真跟當年二舅媽租的單間有點像。
隻不過現在是2021年,二舅媽應該在老家照顧小孩才對。莫非是二舅媽在跟自己開玩笑?或是得知夜店被抓前來相救?
不對,不對。
要是玩笑,那玩笑就開大了,救人也不可能,老家相隔鵬城800公裏。
“二舅媽,今年是哪年?”
“2005年,怎麼了?”
“2005,2005,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狗血我不喝。”荀柏言緩緩下了床,搖頭換腦站在鏡子前。
“你這孩子莫不是發燒把腦子燒壞了吧,不是狗血,是你最愛喝的玉米排骨湯。”舅媽急忙伸手摸了摸荀柏言的額頭。“沒發燒了呀。”
鏡中,荀柏言穿著一雙白色回力帆布鞋,一條皺巴巴藍色牛仔褲,上衣穿著的則是件白色廉價寸衫。
特別那八字頭發型,格外顯眼。
現在看來,這身搭配也太Low了,想當年,混江湖的哪個不是一頭黃。
鏡中的一身裝扮,是荀柏言當年高中畢業後,從老家到鵬城打工時穿的,照片現在還存在荀柏言的QQ相冊中。
荀柏言看著鏡中稚嫩的自己,再回頭看了看年輕的二舅媽。
“就這樣重生了?”
好不容易買的房買的車就這樣沒了?
“NO!”
唔~
“二...二舅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