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與顧章和麵談合作後,顧章和很重視雙方合作,但合作細節很多,雙方都表示互相出一份企劃案綜合意見。
顧席城現在有了新目標,要摘下藍羽這朵牡丹花,每天變著花樣討她歡心,新聞媒體依舊每天在挖料,已經查到桑崇海死於急性哮喘,至於為何突然病發,媒體還在努力挖掘,展開各種聯想猜測。
而桑雅每天準時問候桑家一家人,讓他們和父親每天準時“見麵”。
她的生活一切看似順利,卻少了那麼一個人,她每天住在雅圖不回遠洋,也從沒見到過他,兩人一直沒有聯係,就像是刻意躲避,又好像這個人,從不曾出現過。
桑雅才發現,原來一個不知不覺植入你生活的一個人,可能消失得那麼徹底。
辦公室內,桑雅如常工作,正在修改企劃案的細節部分。
電話戛然響起,驚擾了這空間平穩的空氣。
她看了眼備注,臉色暗了一度,“你還以有臉給我打電話,說了72小時,你看看都過了幾天?”
“別生氣,這不是來接你去見他嘛,這家夥躲去山窩窩裏,所以才找了那麼久,我這些天風餐露宿,以天為被……”
“行了,說重點。”
“重點就是你要我挖的人,挖出來了,我在停車場等你,馬上帶你過去逮人。”
剛走出辦公室,晉野的電話打來,桑雅猶豫了好一會,要不要接?
最後,手比腦快的她,接通電話,隻聽那頭聲音很雜很吵,還有呐喊、喝彩聲,他們在什麼地方?
“我是晉野,我是迫不得已才給你打電話,請你馬上來唐家拳館。”
“為什麼?”一通電話打得莫名其妙,沉聲道,“如果是關於司寒梟的,你找錯人了,應該去找居亦歡。”
“藍小姐,梟哥在唐家拳館一挑十,已經過了5個人,但他累得精疲力盡,我根本勸不住他,他還跟拳館簽了生死契,那些人都是打生死拳的,這麼下去梟哥隻能死在擂台上。”
桑雅情緒激動的罵道,“勸不住就拖下來啊,難道你由著他送死嗎?”
她站在長廊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有陽光偏斜而入,映亮她眼底的波動光痕。
“我,藍小姐,我真的無能為力,你以為我願意看到梟哥這樣嗎?都是因為你,自從認識了你,梟哥對你的事情格外上心,為了逼你連夜去找馮太子要了馬場那塊地,你一句話讓處理桑牧,梟哥就讓我放下手裏所有的工作去處理,你知道我們會損失多少機會,多少錢嗎?”
他說的這些,她不曾知道,漸漸皺緊了眉頭。
“本來我們在顧氏的工作已經完成了,我們可以離開去帝城接更好的項目,賺更多的錢,是因為你,梟哥才繼續留下,為了幫你撮合和顧氏的合作,他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那天他約你去銀海,我們已經在路上,可是他看到顧席城向你告白,你竟然接受了。第二天看到新聞說你們要結婚,我從沒見過他臉色那麼難看,一整天跟我說話不超過10句。他每天都在等你,等你跟他認錯,可你沒有,我也慶幸你沒有找他,你們不合適,你會害了他……”
晉野的語氣越來越急,起了責備和怨怒,“可你知道他今天為什麼這麼激進去拳館發泄?今天是他母親的忌日,他親眼看著母親被人推下樓卻無能為力,這是他一輩子的陰影。我怕他死在擂台上,不然我不會找你,不會跟你說這些,我們在唐家拳館,來不來隨便你,如果你來,就報我們的名字,自然有人帶你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