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遲遲一改對緋顏的溫和,怒視著向流年。
緋顏看著這一人一狗,很是頭疼。什麼時候成為這樣的?緋顏表示不知道。
晚上,向流年在進行完每天一次之後,對緋顏說道:“老婆,你不覺得咱們家有些空?”
“什麼?你是覺得家裏大了?”緋顏用被子裹緊自己說。
向流年看著緋顏的樣子實在是想發笑,也是很不明白,說:“你總是這樣做什麼?我們在一個被子裏,你這樣有什麼用?”
說著手上不消停,直接一把攬過妻子的纖腰。“你看?有什麼用?”
緋顏忘記了,向先生一向是用事實說話的,尤其是在講道理或者是想不通一件事的時候。
周六,向流年如約帶著緋顏去丈母娘家裏——做客。
從在車上開始,向流年就一級戒備,心裏一直盤算著,小心再小心,不能讓做客變成小住,小住就會變成長住。
如果說向遲遲對於自己來說隻是生活中的小插曲,那丈母娘就是生活中的重大事故。以前隻有一個人,當然是沒法和自己相比,但自從多了個廖宏遠,丈母娘那邊的戰鬥力就直線上升。
不止是因為廖宏遠愛唐楠愛的深沉,也不僅僅因為愛屋及烏,廖宏遠是真的把緋顏當成女兒來看待了,那自己就成了搶走女兒的流氓,且這個父親的角色來的還很是不巧,就在緋顏結婚的前一年。
兩人上樓,廖宏遠和唐楠的家是兩室一廳的,與緋顏和向流年的習慣一樣,有錢人不一定就要住別墅,隻要夠用就好。而奢華不需要麵積的大小來體現,廖宏遠就如是,房內的擺設,家具,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細枝末節上低調的奢華。
我們向先生的護妻大戰從剛進門的就開始了。
“顏顏,我的顏顏,你多久沒來了?就不想媽媽?”唐楠抱著緋顏說。
緋顏很是開心的和唐楠分享,“媽媽,我找到工作了!下個星期就要上班啦!”
唐楠說:“我女兒,就是厲害。”
緋顏看看,“媽媽,我怎麼覺得你不是很驚喜呢?還有叔叔。”
廖宏遠剛把一盤紅燒肉端到餐桌,看了眼向流年說道:“趕緊先去洗手,真是,不好好工作,還要我們顏顏出去工作掙錢。”
向流年在這裏從來不吝嗇自己的笑容,乖寶寶當起來雖然不容易,但也是必須的手段。
飯桌上,緋顏在樂嗬嗬的扒拉著飯,都是自己愛吃的。
“都說結婚之後男人會發福,你看叔叔,可是為什麼咱們家發福的是我?我都胖了十斤呢!”說著還比了個十。
向流年揉揉緋顏的小腦袋,說:“你本來就個子高,之前太瘦了,沒手感,現在好多了。”
“咳咳,什麼沒手感,當著長輩的麵,你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廖宏遠故意虎著臉說道。
向流年決定不再退讓,“廖哥,你每天晨昏定省到公司樓下,甚至有一次還在大會上臨時早走,因此丟了一個大單。”
廖宏遠說:“那個,我去看看火上的雞湯哈。”
唐楠放下筷子,說:“顏顏,你們先吃著。”
“那雞湯你不會看,我和你一起。”
前一刻溫和,後一秒嚴厲。
然後,直到吃飯結束,都沒有再進行例行的“挽留”,帶著妻子順利走出小區,向流年臉上的笑容宛如劫後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