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張天浩說的沒錯,司徒長華此人外冷內熱,,心地善良,一開始也並不打算主動出擊,直到藍鉛華聽了齊寧的話去找已經醒來的黎清秋,聽到黎清秋描述那些炎陽門的人所說的汙言穢語以及肮髒打算,並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司徒長華以後,她才開始改變心意。br/ 雖說修煉界的人率性而為,實力高強的女中豪傑有幾個夫君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br/ 那是在人家自願的情況,兩情相悅!br/ 被強被輪這樣的事情,不論是在俗世還是在修煉界,都是人們所不能接受的。br/ 於是,司徒長華把齊寧和張天浩給召了過來,問道:“你們有什麼打算?”br/ 齊寧和張天浩對忘了一眼,在齊寧鼓勵的目光中,張天浩淡淡道:“很簡單,他們是怎麼設計我們的我們就反設計回去!”br/ 司徒長華又問:“但,他們會上當嗎?”br/ 這個考量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距離炎陽門吃虧不過過去了十來天,雖說人容易好了傷疤忘了疼,但是十多天的時間,連傷疤都好不了吧?br/ 張天浩笑了:“門主,難道你從來沒有想過,為什麼上一次你們會被伏擊嗎?”br/ 司徒長華愣了,齊寧卻是蹙了蹙眉:“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隻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一直沒有提出來。”br/ 藍鉛華不可置信道::“不可能吧?當初炎陽門可能會運送東西途徑那片山穀,可是我們的眼線秘密送出來的消息呢!”br/ 張天浩搖頭一笑:“既然你們能安插眼線,為何他們就不能?再說了,你們怎麼就知道,那個眼線沒被發現?或者說的再陰謀論一些,你們怎麼就知道那個眼線沒有被收買?”br/ “不可能!”無論如何,司徒長華都不能接受這樣的可能性。br/ 見她的情緒終於激動了起來,張天浩卻並不害怕,隻是岔開了話題:“退一步說,就算那個眼線沒有被收買,傳出來的消息也是真的,但,你們不覺得炎陽門的人太神通廣大了麼?br/ 就算武朝陽能夠算到飄雪門會發現他們的押送隊伍,並且將計就計地進行反擊,可是他連你們出動的人數都能猜到,這未免就太神奇了吧?”br/ 這一次司徒長華無話可說。br/ 靜默了良久,她才幽幽問道:“當初的弟子死傷過半,除了齊寧外沒有一個人能夠幸免,也就是說,那個眼線不在其中。br/ 剩下的人,你們隨便排查吧!查到以後……殺了吧!”br/ 張天浩看了齊寧一眼:“查到以後也不必非得殺掉,畢竟殺死了這一個,對方還會想方設法送進人來,倒不如留著這一個,必要的時候還能幫我們傳遞一些我們想要讓炎陽門的人知道的消息。”br/ 齊寧也是這麼想的。br/ 見他們態度堅決,司徒長華擺了擺手:“這件事你們和鉛華商量著來吧,不必知會我了,隻需要將結果告訴我就可以!”br/ 離開司徒長華的房間後,張天浩悄悄對齊寧道:“這位門主看似冰冷,實則軟弱可欺,要不是她冰冷的外表嚇退了許多人,怕是現在這門主的位子都被人搶了!”br/ 齊寧:“……”br/ 藍鉛華一心在想著叛徒的事情,沒聽到張天浩在說什麼,又朝前方走了一段,她扭頭看向起齊寧問道:“師弟,你們有什麼對策了嗎??”br/ 齊寧下意識看向張天浩,打架殺人他在行,但是謀略這種事情,還是要看張天浩的。br/ 張天浩眸子裏冷光一閃:“這個,不難!”br/ 第二天上午,整個飄雪門都在流傳著一件消息——她們可愛的少門主之所以會被帶走,是因為炎陽門為了巴結玄天宗,所以故意把少門主的畫像給了玄天宗的少宗主去看。br/ 門主思來想去,咽不下這口氣,於是決定要報複炎陽門了。br/ 不過眼下門中的療傷藥短缺,需要一批弟子去下山采購藥材。br/ 這屬於斬草任務,而且是重中之重的一環,任務一出,立馬就有無數的弟子搶著報名。br/ 不過麼,押送草藥這樣的事情,實在是算不上什麼大事,所以任務所給出的名額隻有二十個,實力要求是在練氣中期到築基初期。br/ 至於有人問,為什麼押韻草藥這樣的事情會用到築基初期的高手?br/ 廢話,上一次的事情難道還不足以構成前車之鑒嗎?萬一炎陽門的人聽說了消息,要跑來搶東西怎麼辦?br/ 名額決定的規則很簡單,就是根據實力的高低和資曆錄取,很快,二十個符合標準的弟子就產生了,因為有資曆的要求在裏麵,所以這一次選出來的弟子,清一色都是飄雪門原來的女弟子,沒新人什麼事兒。br/ “喬師妹,什麼時候開始執行任務,我已經等不及了呢!”br/ 名額出來後,立馬就有性急的女弟子問道。br/ 那位負責發布任務的女弟子回答到:“為了防止炎陽門聽到消息突襲,下午就出發!大家都回去準備準備,吃完午飯就走吧!”br/ 入選的女弟子們立即興高采烈地應聲,然後一哄而散,回去收拾裝備去了。br/ 時間一晃就到了中午,那些入選的女子們到了飯廳,在所有弟子羨慕嫉妒的目光中,她們圍聚成了一團吃飯,而飯廳中的弟子們,也紛紛議論著門主要還擊炎陽門的事情。br/ 對於此事,讚同者有之,畢竟武朝陽的做法太混蛋了,為了利益出賣女兒,這種事情怎麼想怎麼讓人覺得氣憤。br/ 也有人對此表示憂心忡忡給,畢竟炎陽門已經巴結上玄天宗了,若是他們真的對炎陽門動手,就等於是打了玄天宗的臉,到時,玄天宗會善罷甘休嗎?br/ 而在飯堂裏所有人都在對此次的行動展開熱烈的討論的時候,一道高大的身影卻悄悄跑到了無人的角落,把一張紙條綁在信鴿的腿上以後,他兩手一揚,白色的信鴿就飛上了半空,並且蒲扇著翅膀越飛越遠。br/ 目送著信鴿飛走的身影,那人捂著包著紗布的手臂,陰狠道:“就憑這一幫娘們兒還想翻盤?哼哼哼,等著被門主滅了吧!到時候,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