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出浦盛清見對方竟敢如此對自己說話,他這下是真怒了,剛才因為想到主公在場,還稍微克製一些,可現在他早已經將主公還在的事情拋到了腦後,當對方一說完,隻見他一邊大罵,一邊已經站起身來抽出腰間忍者刀就要與割田重勝戰鬥,而正好夾雜他兩人中間的橫穀重幸則是一把將出浦盛清保住,避免發生家臣殘害的慘案。
而對麵的玉川家一門眾,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完全呆住了,這什麼情況,主公這都是從哪裏找到的亂七八糟的人來充當家臣,不過當他們一想到對方忍者的出身,也就釋然了,忍者嘛,就應該是這個樣子才對,如果整天恭恭敬敬的那他們還是忍者嗎?
宗清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家臣之前不合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拔刀相向的基本沒有,這簡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啊,自己今日才剛剛繼任家督,就鬧出這麼一出,以後還怎麼在家臣麵前樹立威信。
所以當橫穀重幸剛一將出浦盛清攔住,便聽宗清怒喝道:“混賬!你們眼裏還有我這個主公嗎,還不給我趕緊坐下!”
出浦盛清當聽到主公的怒斥之後,這才想起,自己現在可是正在開會,主公還在呢,所以在用手狠狠指了一下割田重勝之後,這才收了刀,連忙跪倒說道:“主公,屬下有錯,甘受主公責罰。”
“你們記住,現在你們已經是我玉川家的家臣,可不再是普通的忍者,所以我希望本家以後可以精誠團結,都聽明白了嗎?”見對方認錯態度良好,宗清也不打算過度處罰,以免寒了家臣們的心,再說這割田重勝簡直就是個滾刀肉,看來還是趕緊讓他在自己眼前消失好了。
當宗清說完之後,不止出浦盛清,在場所有的家臣都連忙行禮說道:“是主公,屬下定當謹記主公教誨。”
“好了,之前割田重勝在效忠我之時,我的確說過要為他還清欠款。所以這件事也並非他無理取鬧。”見出浦盛清要說話,宗清知道他想說欠的錢一筆勾銷這樣的話,可這種事怎麼能讓自己家臣自行承擔,而且他估計這錢肯定也多不了,所以沒等他說話,隻聽他繼續問道:“他到底欠了你二人多少?”
“回主公,不過是一些小錢罷了,屬下萬萬不敢讓主公替他支付。”兩人的確是沒打算再要這筆錢,對他們來說現在每月有穩定的俸祿,也有了武士的身份,區區錢財又算的了什麼。
見二人估計是不會說了,宗清轉而又對割田重勝問道:“我既已答應幫你,你說你欠了多少錢吧。”
“回主公,35貫。屬下到是覺得,既然他二人不要了,要不幹脆主公將這些錢賞賜給屬下吧。”割田重勝一點都不覺得慚愧的說道。
而宗清根本就沒打算再理他,這種人就是你越拿他當回事,他就越蹬鼻子上臉,也就是目前本家還隻是個小豪族,所以主公與家臣之前說話還比較隨意,如果換做大勢力,像割田重勝這樣的,就算被招收為家臣,恐怕不出三天就得被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