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倆陪著朕要什麼賀婕妤。”蘇月惜拉住她倆的手,左擁右抱在懷裏,裝作酒醉無腦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胚子,對倆宮女動手動手摸臉襲胸的好一通占便宜,“小美人長得真好看,當宮女多可惜,不如當朕的女人怎樣?”
當了她的女人,除她召見外便沒法得知她的消息,這樣即不用殺她們也不用想辦法趕走她們,還能用楚輕寒做擋箭牌給母後一個交代。
哈!她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楚輕寒薄唇輕啟,嘴角浮出淺淺笑意,“陛下喜歡即刻下旨封她倆為妃便是。”
“什麼?兩個身份卑微的宮婢直接封妃?楚相說鬧了。”蘇月惜恍然間以為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難道她倆是雙麵細作,在跟隨她的母後前,就已經是楚輕寒的人了?
她好亂,疑心病都犯了。
楚輕寒見蘇月惜走神,喚道,“陛下……”
“啊?好悶好熱,朕酒氣上頭,楚相陪朕出去透透氣吧。”她滿心都是如何避開話題逃離現場,腦子一熱猛地起身上前拉住楚輕寒的胳膊就往外跑,邊跑邊回首對楚輕寒燦爛揚笑郎朗清脆。
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她夜裏從母後的鳳鸞殿偷溜出宮,剛好宮中設宴楚輕寒也在,她就是這樣拉著楚輕寒的胳膊一路小跑到觀星台。
觀星台微風陣陣,她指著天上明月歡快道,“你能看見蛤蟆嗎?伺候我的秀兒說上麵蛤蟆宮裏麵住著隻蛤蟆……”
楚輕寒輕撫她小腦袋滿心無奈,“夜光何德,死則又育;厥利惟何,而顧菟在腹,顧菟即蟾,是三腳玉蟾,住在蟾宮,你這沒文化的宮婢是不能要了。”
許是回憶太美,讓她怎樣也無法忘卻。
楚輕寒迎上她笑容的時候,隻是微怔了一下,沒有抗拒她的拉扯,隨著她到了殿門外。
銀月的光輝皎潔如雪,將太極殿附近的亭台樓閣鋪灑籠罩,楚輕寒靜靜的站在她身旁低頭看她,平靜如水的眸光閃出一絲異樣,似在等待她解釋此番行為。
可她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晚風一吹更是暈乎的厲害。
如果她說就想任性的跟楚輕寒手拉手奔跑,楚輕寒會不會被她惡心到?
惡心到把她一腳從台階上踹下去?
她撇了一眼台階,似乎能感受到滾落時的痛。
楚輕寒神眸深邃幽森冷的讓人發寒,縱使近距離也看不穿半分。
蘇月惜被他盯的心頭發緊有些慌亂,笑容也愈發的不自然,“楚相……”
楚輕寒打斷,“臣有一個大膽的假設不知當講不當講。”
能讓楚輕寒覺得膽大的想法,她表示沒膽聽。
講完萬一把她嚇死了怎麼辦?
楚輕寒也不會給她償命,還會高高興興表炮齊鳴的歡送她駕崩。
“不當講就別講了,秋日夜涼,朕穿的少先回去了。” 蘇月惜回絕的幹脆。
她轉身腳還沒邁出去,就被楚輕寒一把逮了回來。
楚輕寒推壓住她的肩膀,將她固定在殿外石柱上。
“楚相要作何?放開朕!”她原本就醉的暈晃,被楚輕寒一個拉扯更是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