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楚承歌脾氣太好還是反應夠慢,被她連環巴掌‘啪啪啪’了七八下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製止,“別打了。”
她杠頭,“憑什麼!”
楚承歌輸了口氣,溫柔的抬頭凝視她,聲音很輕很綿,“疼。”
然後低頭掃向她,另一隻仍舊‘啪’在他胸口的小爪子,“敢問小魚姑娘,我們誰在非禮誰?”
這還真把她問到了,“那個……”快速將手縮回,‘那個’了半天愣是編不出來個合適由頭,耍賴道,“你流氓你還有理了!”
楚承歌甩開她的手腕,拿起一旁的外衣披在身上,盡可能的保持良好的態度,“姑娘闖入我的房間偷看我,所以我流氓是何道理?”
她揚了揚手,不得不承認,“你有道理,你有你有都是你的!”
“人家女子遇到此種情況不都應該尖叫跑開,即便上前也是給一個耳光,你……你卻……”楚承歌困惑不解的揉了揉方才她拍打的位置,“你卻這樣我,我……”
“老話說的好,打人不打臉,我就隨便找了個看起來手感不錯的地方……嗯……你也一直挨著我也打的挺得勁,就、就……”她實在編不圓這出了。
楚承歌還在耐心解釋,“我眼神不好,要近細細才能看的清楚,方才隻是不敢斷定是你,不是欠打,小魚姑娘莫要誤會。”
人家講理,她也不能太混,“那你就當按摩好不?你看我也不收你銀子,免費享受,這樣想是不是心裏就舒服多了?”
“無恥之尤!小魚姑娘的臉皮究竟是有多厚?我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非禮,還要貼銀子!”楚承歌忍不了她,麵龐流露出些許悶氣,“來人呐……”
“沒人了,被我悄摸摸的打昏了。”她趕忙告知,積極表達誇讚,“你嗓音溫柔舒雅動聽極了,總是喊人喊不越喊越大聲,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搭理你,萬一喊壞了喊啞了可多不好。”
任憑楚承歌再綿柔的性子都快要被她逼破功,除了聲線柔和臉上已沒什麼表情,“你在調戲我?”
她坦誠,“算是吧。”
楚承歌朦朧渙散的眸光凝視她片刻忽而乍笑,屋猶如春光明媚,“小魚姑娘好輕功,能入的相國府,又能讓我的貼身侍衛琮善沒能察覺,那我隻好親自動手了。”
“動手?”還沒等她搞明白,楚承歌便從木輪椅子上站了起來,白衣翩翩玉公子,身材高挑就是看起來瘦弱了一些。
她驚呆了,圓滾滾的眸子一眨不眨,用力揉了兩下。
是站起來了沒錯!
不是殘廢嗎?
她沒能穩住情緒劈頭蓋臉一頓爆罵,“好一個假瞎子假殘廢,你個不要臉的騙子!”
楚承歌不急不氣也不多加解釋,“勸小魚姑娘還是老實一些跟我去水牢,我雖不會武功身體又弱,但這裏是相國府,我知道姑娘去而複返是做出選擇跟隨的對象,八哥已經對你下了殺令,能不能挽回就要看姑娘自己了。”
她認同點頭,“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