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回到塞外,在看到眼前這些傀儡的時候,氣不打一處來。
她什麼都比不過顏洛菲,永遠都隻能被她踩在腳底下,就連煉製傀儡也一樣。
“你們這群沒用的窩囊廢!”文玉把憤怒發泄在傀儡身上。
可傀儡根本聽不懂,也沒有人類的思想,她就想當於是在對牛彈琴,依然是不解氣。
就在她氣的呼吸不順暢時,孟九帶著他那兩個貼身手下出現了。
文玉習慣性的不給孟九一個正眼,背對著他,冷聲道:“怎麼哪兒都有你們的影子。”
孟九不說話可不代表就沒人回應了,徐阿傑往前走一步,打開扇子,懟回去,道:“神氣什麼呀,在我們這不給好臉色看,在顏洛菲那還吃癟了呢,還神氣,切!”
徐阿傑從來都是直話直說,不會拐彎抹角,因此,他在孟國可是出了名的懟天懟地,誰都敢懟。
文玉驀地轉過身來,怒指徐阿傑,“你不過是我腳下的一條狗,也敢這樣跟我說話?”
“說的就是你,怎麼著?誰是狗難道看不出來嗎?就你這慫狗,永遠都隻能是顏洛菲的手下敗將!”
徐阿傑再次不客氣的懟了回去,把文玉氣的差點就要吐血了。
本來在顏洛菲那已經受了不少氣,現在還要受一個腳下的狗的氣,竟也敢頂撞她!
“孟九,你自己的狗不管好,放任他到處亂咬人,小心有一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既然說不過徐阿傑,那她就把目標轉移到孟九身上。
可孟九似乎並不想給她麵子,沉默不語更是讓她尷尬,下不來台。
最終,文玉自知沒趣,拿起短笛子吹響著就要帶走傀儡。
孟九冷不丁的來一句,“你瞞著我去搗亂顏洛菲的大婚?”
文玉冷嗤一聲,“怎麼?不過是跟她演了一場戲,還真喜歡上她了?還是你覺得隻要你不動,她就不會動你?”
文玉句句見血,毫不留情。
阿鷹握緊了手中的劍,恨不得上去給文玉一劍。
孟九繼續說道:“不要以為我身上有你下的子蠱蟲就能徹底約束我了,要是敢壞了我的計劃,我連你也一起殺。”
文玉沒有一絲害怕,道:“孟九,我想你還是先弄清楚現在的情形,你,是我文玉複活過來的傀儡,隻能被我操控,永遠都不可能有機會反過來操控我。”
“笑話!你當真以為沒有你我就真的活不過來了嗎?我還得感謝顏樓菲下手不夠狠呢。”
“雖然子蠱蟲在我身上,但……”孟九擼起袖子,露出手腕來,拔出阿鷹的劍便在手腕上劃出一道口子。
他毫不費力的便把子蠱蟲給逼了出來,掉在地上時,徐阿傑更是眼疾手快的踩了上去,用力碾了碾。
文玉明顯感受到她乾坤袋裏的母蠱蟲在不安的躁動著,雖然很生氣,但眼下她根本對付不了孟九,隻能暫時先忍一忍。
“我不過是想讓你得意一段時間,真的以為我拿這隻蟲子沒有一點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