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林趁亂兩三步來到碼爺的身邊,先是瞄了一眼站在側麵的那個闖入者白發男人見他目光盯向白歲山那裏,自己便斜視了一眼身邊的碼爺。
碼爺目光淡定的掃著那邊激烈的打鬥,像是心裏在盤算著什麼。
張青林又瞅了瞅四下端槍的人,那些人的表情冷漠,沒有得到白發男人的命令誰都沒有開槍,都在注視那邊的冷豔女人。
就在這時,碼爺將一件東西悄悄塞到了張青林的手裏,張青林攥著手裏的東西瞬間一驚,這竟是一個古鈴鐺。
王龍已經走到白發男人的身邊,低聲細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他隻是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瞅向張青林這裏。
張青林心知王龍沒安什麼好心,就見那個被王龍叫做鬆本的白發男人雙眼微眯的向張青林這邊走來。
碼爺頭一側看向正往這邊走過來的鬆本,眼神
中透著一絲冰冷,然後輕聲對張青林說道:“等一下不管發生了什麼,你都要保持頭腦清醒,取上佛頭離開這裏,你的朋友會在外麵接應你,記住一定要拿到佛頭出去後,搖三下你手裏的古鈴。”
這時王龍已經隨著鬆本來到他們二人麵前指
了指張青林,對鬆本說道:“鬆本先生,他就是那個張家的後人,他也曾去過湯王墓,對於您想要尋找的東西他肯定都知道!”
鬆本瞥了一下王龍,轉而上下打量著張青林,
隨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張青林身上的那個布包,衝著張青林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躲進大禪寺的人啊,來人把他帶走!”
這話音一落,張青林就看到從旁邊走過來兩個人。
“慢著!這裏是法堂,佛門之地,你們在此亂來會激怒佛祖的。”空無法師竟上前一步,他看到另一邊的冷豔女人毫不留情地揮刀砍斷了白歲山其中一個手下的脖子,那人倒在地上撲騰了兩下斷了氣。
所以空無法師在也忍不下去了,指著鬆本大怒道。
王龍斜視著空無法師對他輕聲道:“法師,你還是不要管的太多,否則你也看到了,這大禪寺今日是不會消停的。”
王龍的一番話並沒有什麼用,他見勸說無用就歎了一聲。
“好自為之吧法師,哼!”就在王龍說完後,外麵原本晴朗的天突然黑雲滾滾,黑雲擋住了陽光的光線,整個法堂也變得昏暗,就像提前進入了夜幕的傍晚。
緊接著一聲霹靂響雷,法堂內頓時逐漸靜了下來,在一陣響亮的雷電過後,法堂的大廳四麵瞬間亮起了紅光。
張青林立刻掃視了一眼大廳的四麵,發現在四麵牆壁的上方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排紅色的燈籠,裏麵閃著燭火。
張青林清楚的記得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法堂裏麵有燈籠,那這些燈籠難道是,他立馬看向了碼爺,碼爺直視前方一言不發,整個人聳立在他旁邊,仿佛周圍的變化他都一清二楚,沒有一絲動容。
但是其他人並沒有覺察出異常,是他們沒有意識到那些燈籠原本是不存在這裏的。
但接下來發生的情況,讓在法堂的很多人都陷入了恐慌。
雷電又閃了兩下,大廳裏的燭光也忽然了幾下,而後法堂所有的門窗都被鋼板死死的給封住了,從頭頂的上方墜落下幾根粗石柱子。
這突然的變化讓所有人都驚恐至極,這普通的房屋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隻見在鬆本和王龍二人的上方,一根十分粗
重的石柱緩緩降落,王龍抬頭一驚便將手裏的拐杖抵了上去。
眼看無法支撐他迅速扔掉拐杖,自顧自的滾到了一邊,而鬆本麵色大怒,那表情想要把王龍碎屍萬段都不解氣。
張青林被碼爺拉到一側的牆邊,在看到石柱將要把鬆本壓下之時,那冷豔女人竟飛奔過去把鬆本從石柱下救了出去。
然後冷豔女人對鬆本說了幾句,她眼中寒光逼人的目光投向張青林二人,揮刀直奔他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