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非兒被人扛在肩上,聽到戈城的聲音,還有點感動。這小子還算是有點人性的!可下一秒就沒有了聲響,努力抬頭便看見戈城被一人一拳給KO倒地了。
二狗罵罵咧咧,往戈城身上招呼了好幾腳,買個戈城已經昏死過去,毫無知覺。
“媽的!”二狗咒罵一聲,準備走。
但扛著胡非兒的那人卻說:“這小子細皮嫩肉的,比這小妮子還嫩,一同捉了去,好這口的可不少,指不定還能賺他一筆呢。”
什麼玩意兒?胡非兒滿臉嫌棄,這麼說這小子是為了救自己,然後要跳進火坑了嗎?
心裏有點過意不去。這麼嫩的小鮮肉,為了救她,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他倆就這麼被兩個男人扛在肩膀上,穿過小巷子,朝玉泉鎮的某角落而去。
胡非兒被人堵住嘴,讓人扛在肩膀上急走,真的差點沒暈死過去,更別說去記住這走過的路了。
就在她兩眼發黑,即將暈死過去的檔口,那兩人停了下來。
胡非兒略微抬抬頭,瞧見一堵高牆,然後聽到扛著戈城的那個二狗去敲門,跟守門的說了幾句,就進了那屋子。
看著關上的大門,胡非兒兩行老淚差點飆了下來。奶奶個腿!死過一遍了,怎麼就不能讓她好好活著?
就在胡非兒問候上帝祖宗十八代的時候,傳來了二狗諂媚的說話聲。
“喬媽媽,咱們又見麵了。”
“二狗啊,今兒個又給送來什麼好東西了?”一道媚音傳來。
“哎喲!喬媽媽,我們哥兒倆送來的能入您的眼,真是太好了。”二狗的朋友激動地說到。
“我那寶貝女兒春杏可是你們送來的,不僅長的水靈,學得也快,這身段妖媚,那活兒又好,你們倆可是見識過的。”
“嘿嘿,喬媽媽調教的好,將那鄉野丫頭調教成翠婉樓的頭牌,您才是厲害。”二狗拍馬屁道。
“哈哈,小嘴真甜!這倆我就收下了,我讓人去取銀子,你倆要不要去樓上玩會兒?”喬媽媽媚笑道。
“這丫頭烈著呢,媽媽還是找人瞧緊些。”二狗都快上樓了,還回頭十分敬業地交代幾句。
胡非兒這下可算是知道自己目前的狀況了:讓人給賣到窯子裏頭來了!
胡非兒躺在地上,像隻牲口被人買賣了一樣,絲毫插不上一句話,再看看這高樓,想要逃出去,還得要點時間。
“把他倆先關柴房吧,今晚有貴客,過幾天再來調教。”那個叫做喬媽媽的說到。
“是。”兩道粗礦的聲音達到。
然後胡非兒就被人架起,然後丟進了柴房裏頭,然後就出去了。
就不能把她嘴裏的破布給先扯掉嗎?這手上腳上被綁住的繩子也出奇的結實,怎麼掙紮都弄不來!
胡非兒奮鬥了一會,決定放棄。十分無奈地看了看被丟在自己旁邊的戈城身上。
這小子頭發亂糟糟的,臉上好像被踢到了,右臉頰上腫起來了,還有點紅腫。
唉,胡非兒歎氣道,稍微挪了挪,靠坐在那幹草堆上,四處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