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芮溪和蔣澤麒正坐在宿舍裏聊天。
“嘭——”門被一腳踹開,一個人滿身酒氣,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當他看見屋內的那張超級大床,以及多出來的兩個人時,頓時咆哮起來:“這是什麼?你們是誰?”
沈芮溪抬頭一看,這不是上次救了自己還給名片的那個司徒炎碩嗎?難道他就是戴鬱天所說的“暴君”?
蔣澤麒站起身,保持著一貫的微笑:“您是學長吧?我是新生蔣澤麒。請多關照。”
“哐當”司徒炎碩一腳把椅子蹬飛,嘴裏嘟囔著:“礙事!媽的,擠死了。”
沈芮溪趕緊從他麵前閃開,貼著牆根站著,“學長,我是新生沈芮溪,請多多關照。”
司徒炎碩瞥了一眼沈芮溪,目光馬上又鎖定她,指著她大聲說:“啊哈!像丫頭的小子!”
沈芮溪實在不喜歡這個稱呼,她固執的走上兩步,鄭重的說:“學長,我的名字叫做沈芮溪!”
司徒炎碩無視的把手放在她的頭上,一把將她推開。
沈芮溪一個踉蹌,正栽到蔣澤麒的懷裏。
蔣澤麒伸手抱住沈芮溪,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他有點詫異,懷裏的這個男人好像柔弱無骨,軟綿綿的,身上還散發著和別的男人不同的味道,一種說不出的香氣。這奇妙的香氣混合著她撲麵而來的氣息,讓他有些眩暈。
沈芮溪倒在他的懷裏,感受到他身體的熱度,烤得自己的血液好像都要沸騰了。她緊張得不知所措,紅著臉咳了一聲,打破沉寂,因為她現在正處於下腰的狀態,雖然有蔣澤麒托抱著,但還是很累。
蔣澤麒急忙把她扶起來,“沈芮溪,你太瘦了,多吃點吧。”
沈芮溪抑製不住心髒激烈的跳動,耳朵嗡嗡作響,也不知蔣澤麒說了什麼,隻是點頭稱是。
蔣澤麒走到書桌前,拿出課本,但是他根本無心看書,心裏驚惶不定,他展開手心看了看,剛才雙手觸及到的那種溫軟的感覺是他從未體會過的。他最終下定結論,沈芮溪是因為家境貧困吃不到好的,所以才會肌肉鬆軟。
兩個人稍作鎮定,這才發現司徒炎碩已經去洗澡了,衣服脫的到處都是。
“是暴君回來了嗎?”走廊裏響起戴鬱天的聲音,他住在隔壁,早就聽見了司徒炎碩的吼聲。
聽到戴鬱天的聲音,沈芮溪一臉嫌惡的表情。
司徒炎碩隻穿著一條小短褲,頭上頂著毛巾從洗手間走出來,結實的背脊上布滿了水珠。
沈芮溪臉騰地紅了,趕緊低下頭。
戴鬱天穿著亮紅色的綢緞睡衣大搖大擺的推門進來,他滿麵笑容的跑過去,摟著司徒炎碩的脖子,“司徒,好久沒見了,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呀?短信也不回,想死我了!”
沈芮溪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沒想到戴鬱天除了嘴賤,還挺會撒嬌。
司徒炎碩皺皺眉,不耐煩的掰開他的手,“走開!別煩我。”
說著胡亂擦了擦頭發就躺在床上,翹起了二郎腿,閉目養神。戴鬱天像膏藥一樣,緊跟著粘了上去,側躺在司徒炎碩旁邊,一手支著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