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回到學校,集體到餐廳用餐,然後準備接受第二項訓練。
沈芮溪、蔣澤麒、司徒炎碩撿了個窗邊的位子坐下,戴鬱天也跟了過來。
其他人都脫掉了厚重的迷彩服上衣,司徒炎碩更是不管不顧的光著上身。
“喂!沈芮溪,你在發酵嗎?還不把衣服脫了?”司徒炎碩大聲說。
蔣澤麒也說:“是啊,天氣那麼熱,脫了吧。”
“嗯。”沈芮溪嘴裏應著,心裏卻在想,是快熱死了,我也想脫呀,可是剛才出了一身汗,跟水洗的一樣,裏麵的薄衫已經貼在了肉皮上,不知道胸型會不會顯現出來。
“磨磨蹭蹭的,等你脫完天都黑了!”說著司徒炎碩扯了一下沈芮溪的袖子,可是用力過猛,“刺啦”一聲,連同她裏麵的衣服都順著這條臂膀滑落下來,於是,這一側整個雪白的肩膀都露了出來。
沈芮溪差點驚叫出聲,她剛想把衣服拉起來,突然被蔣澤麒握住了雙臂,他扳過她的肩膀,麵向他。
沈芮溪不敢看他的眼睛,一顆心快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難道他發現我是女的了?
蔣澤麒的手從她的手臂滑向她裸露的肩頭,他的手指以折磨人的程度在她的肩上撩起陣陣戰栗。她緊抿雙唇,他,他要幹什麼?在她的腦海裏,電視劇裏男主角親吻女主角的鏡頭紛至遝來。
“怎麼磨成這個樣子,疼嗎?”蔣澤麒溫柔的詢問。
“嗯?”沈芮溪不明所以,睜大眼睛看了看蔣澤麒。隻見他眉頭微皺,盯著她的肩頭。
她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看,才發現肩膀磨出了一個大血泡。
沈芮溪“哦”了一聲,原來是因為這個,心裏到有一點小小的失望。
聞言,司徒炎碩湊了過來,他拽過沈芮溪的胳膊看了看,拔高了嗓子喊:“媽的!到底是誰放的石頭?要是讓我知道誰幹的,絕饒不了他!”
原本喧鬧的餐廳頓時安靜下來,雖然大家都知道不關自己的事,但是司徒炎碩的氣勢實在讓人膽寒。
沈芮溪不想引起注意,忙拉起衣服,說:“吃飯,吃飯,沒事。”
司徒炎碩問:“這才開學幾天,你惹誰了?”
沈芮溪一臉無辜的說:“沒有啊,我沒招誰也沒惹誰呀。”她突然輕拍了一下桌子,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這個學校我是有個大對頭。”
司徒炎碩和戴鬱天不約而同的問:“誰呀?”
沈芮溪指著戴鬱天,“你!”
戴鬱天連連擺手,“這可不是我幹的,我沒那麼卑鄙。”
司徒炎碩緊緊勾住戴鬱天的脖子,說:“剛才你跟我打賭,說沈芮溪一定到不了,為什麼?你怎麼那麼肯定?石頭是不是你放的?”
“哎呀呀,快點放開我!勒死了!這麼多年,你還不了解我嗎?當然不是我了。”
司徒炎碩鬆開手,“哼,我想你也不至於那麼惡心。”
兩個人打鬧著,沈芮溪狼吞虎咽的吃著,而蔣澤麒則一手托著下巴,另一隻手握著筷子在飯裏撥來撥去。他滿腦子都是沈芮溪雪白瘦弱的肩膀上那一片紅紅的傷痕,讓他從心底裏湧上來一股想要保護她的強烈欲望。可是男人不是應該去保護女人的嗎?我隻不過是把他當弟弟一樣來保護,嗯,是這樣的!想到這,蔣澤麒才開始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