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芮溪走後,司徒炎碩突然警覺起來,沈芮溪拿著裙子出去,不會是要告訴蔣澤麒她是女人吧?他急忙給沈芮溪打了個視頻電話。
“你在學校外麵呢?”司徒炎碩看見了學校大門口的牌子。
“是啊,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正在等公車呢。司徒學長你有事嗎?”
“就你一個人?”雖然看出來就她一個人,但他還是要確認一下。
“是啊。”
“哦,一個人小心點,早點回來。”
“知道了。”
司徒炎碩掛掉電話之後,拿起漫畫書,卻很長時間也不翻一頁,他想不出沈芮溪拿著裙子要去哪,同時他也很想看她穿裙子的樣子,他隻在緬甸那個黑暗的小屋子裏見過一次女裝的她,那個美豔絕倫的形象在他腦海裏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晚上7點左右,蔣澤麒回來了。他先在房間裏環視一周,問道:“司徒學長,就你一個人?”
“嗯。”
“沈芮溪還沒回來?”
“我以為她跟你在一起呢。”
蔣澤麒心不在焉的上了會網,戴鬱天又過來了。
“哇!司徒,你太敬業了!都這樣了還來學校?這不是你的作風啊,以前你身體壯的跟牛一樣都不來上課!”戴鬱天一進來就一驚一乍的喊了起來。
司徒炎碩真想把他的嘴撕爛,他沒好氣的說:“滾滾滾!”
戴鬱天竊笑著,“是不是有其他目的才回來的?”
蔣澤麒馬上集中精神聽著。司徒炎碩被說中心事很囧,他咳了幾聲掩飾一下,然後高聲說:“是啊!我一天不揍你我就手癢,快點滾過來讓我練練手!”
戴鬱天嘿嘿的笑了幾聲,他走到蔣澤麒旁邊,摟著他的肩膀說:“咦?澤麒今天怎麼沒跟沈大在一起呀?”
司徒炎碩的耳朵馬上伸長。
蔣澤麒笑了笑,“我們也有各自的事情要做啊。”
“哦,我以為你們像連體嬰一樣形影不離呢。”戴鬱天咯咯的笑著。
蔣澤麒幹笑了幾聲,司徒炎碩暗暗撇了撇嘴。
“沈大那家夥去哪了?這麼晚還沒回來?”戴鬱天問。
“誰知道呢,打電話也不接。”司徒炎碩沉不住氣了。
“司徒學長打電話她也沒接?”蔣澤麒轉過身問。
“是啊!你給她打她也沒接?”司徒炎碩問。
蔣澤麒點了點頭。
“呀!不會出什麼事吧?”不知道戴鬱天是真關心還是故意製造緊張氣氛。
聞言,蔣澤麒和司徒炎碩全都不安起來。
“司徒學長知道她去哪了嗎?”蔣澤麒問。
司徒炎碩搖了搖頭,“不知道,我隻知道她出學校了,不知道她去哪啦!”
蔣澤麒拿出手機給沈芮溪打了過去,還是沒人接聽。
“這個家夥跑哪去了?”司徒炎碩焦躁起來。
“急什麼呀?這才7點多,沈大又不是小孩!”戴鬱天見兩人真急了,又改變了語氣。
聽戴鬱天這麼一說,蔣澤麒和司徒炎碩也覺得自己有點過了,至於嗎?這才幾點呐!
司徒炎碩繼續看漫畫,蔣澤麒繼續上網,戴鬱天也打開電腦玩了起來。
“不知道三個月後要去哪體驗生活。”戴鬱天一邊偷菜一邊說。
“是每年一次的實習嗎?”蔣澤麒問。
“算是吧,其實就是去玩。”戴鬱天嘿嘿笑著。
“放屁!也就你玩吧,別人都很認真。”司徒炎碩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