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剛才綁你的事啊。”蔣澤麒笑著說。
原來不是自己想的那件事,沈芮溪糗的臉更紅了。
司徒炎碩摸摸她的額頭,“發燒了嗎?臉那麼紅?不會剛才凍著了吧?”
他的碰觸也讓她全身一震,他說剛才凍著了?難道剛才是他把我衣服撩起來的?“剛才凍著了?”她紅著臉問。
“啊,剛才我們走忘了給你蓋被了,沒凍著吧?”司徒炎碩關切的問。
他說的也不是那件事,沈芮溪頭垂得更低了。不知道他們兩個誰占自己便宜,還不說,讓自己瞎猜,她覺得有點委屈,眼淚止不住吧嗒吧嗒掉了下來。
“蔣澤麒都是你的餿主意,非要把她綁起來,弄哭了吧!”司徒炎碩衝蔣澤麒喊,然後拍拍沈芮溪的後背,輕聲說:“別哭了,跟你鬧著玩的。”
蔣澤麒也後悔了,柔聲說:“真生氣了?綁疼了?我看看勒紅沒有。”說著拉過沈芮溪的雙手,讓她麵向自己,拿起她的雙手放在眼前,好好的,沒有一點紅印。蔣澤麒捧著她的手腕吹了吹,“還疼嗎?別生氣了好嗎?”
坐在另一邊的司徒炎碩嚷道:“別吹了!快吃飯吧!”
沈芮溪抬起臉,眼淚汪汪的看著蔣澤麒,咬著下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她歎了口氣,輕聲說:“沒生氣,吃飯吧。”
今天司徒炎碩去上自己的課了,蔣澤麒和沈芮溪坐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他好像特別高興,從路上到課堂上,他一直不停的跟她說話,說了很多小時候的事,基本上都是圍繞他養的兩隻狗,一隻吉娃娃還有一隻比熊,從小到大除了它們他沒有其他夥伴。
要是換做以前,別說他說他過去那些事了,即使他讀課文她都會聚精會神的聽,她特別喜歡聽他說話,他富有磁性的嗓音有如天籟。可是今天她沒什麼心情,她腦子裏一直想著今天早上的事,她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茬。
“心情不好?”他問。
“你今天心情怎麼那麼好?還有你和司徒學長平時在一個宿舍都不怎麼說話,今天為什麼變得那麼好?還合起夥來欺負我?”沈芮溪一股腦的問。
“因為……一欺負你我就……很開心,嗬嗬……而且,我發現,司徒學長人不錯,我覺得多交一個朋友也是件不錯的事。”
沈芮溪聽蔣澤麒說他想和司徒炎碩交朋友,她也很開心,要不然在宿舍裏夾在他們兩個中間,總覺得怪怪的,很尷尬。
“哼,欺負我你開心?你怎麼這樣啊?”沈芮溪嘟起嘴。
“我天天都想欺負你,嗬嗬,你再弄這個表情,我又想擰你小臉蛋了。”蔣澤麒含笑的聲音低低的傳來。
沈芮溪覺得他今天好怪,說話跟平時有點不一樣,今天早上他叫自己“小東西”,“小壞蛋”,剛才又說“小臉蛋”,聽起來怎麼那麼肉麻呀?難道真的是他?他知道自己是女的了?想到這些,她心裏有點高興。
“今天早上食堂的人多麼?”她迂回的問。今天早上他們剛出去打飯沒一會,那個人就進來了,所以要是他的話,他一定沒去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