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個個被刀刃架著,老老實實坐下的煉金男爵,江元露出了真誠、滿意的笑容。
“說實話,聽著各位絮絮叨叨說了半天,我早就有些許厭煩了。”
說著,江元攤攤手,嗤笑一聲,說:
“各位說半天,無非就是調查到我的具體身份後,覺得我一個原本真是祖安混混的家夥,不配坐在這個祖安男爵的位置上。”
“而且這位武田先生還有斯賓德勞先生,一直提什麼手足兄弟,提什麼兄弟姐妹的情誼,說到底,不還是因為利益分配的問題上不滿意,覺得芬恩的產業應該由你們去分配,去瓜分。”
“但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的行為與想法是不是太過貪婪了?或許用貪婪的賴皮蛇來形容你們最為合適,因為就你們現在這情況,可遠遠稱不上...毒蛇,你說是吧,希爾科先生。”
希爾科略微抬頭,瞥了眼站在那一個個煉金男爵身旁,好似來者不善的男女,說:“江元男爵,這種事情,應該沒有必要做得這麼過分吧?哪怕他們有背叛我的想法,但他們畢竟也沒有開始。”
“時間也快到了。”江元思索幾秒後,瞥了眼手上的電子表後,看著希爾科露出了和善的笑容,說:“希爾科,我這也隻是適當地削弱一下他們的勢力,可沒有半點謀財,還要將他們害命的想法。”
他攤攤手看了看幾人,輕笑一聲。
“想必幾位,也應該覺得,用損失的一點點利益換取你們這條生命,是無比合適的交易吧?”
“你難道不怕,我們手下的人趕過來麼?”作為一位曾經背叛過上司,被掠奪其一切的男人,斯賓德勞似乎對於這種場麵已經司空見慣,他不屑一笑,說:“到時候,別說你手下這些人,哪怕是你,也要死在這裏。”
江元浮誇似的拍拍手,滿臉嘲諷的意味,說:“話的確是這麼說,而且我也很欣賞斯賓德勞先生有與我同歸於盡的勇氣,但你有沒有想過,你與其他煉金男爵埋伏在外麵的那些人,已經全部被我解決掉了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聽到這話,武田連連擺手,拍桌喝道:“別說是你,哪怕是芬恩勢力最鼎盛的時期,也絕無可能一次性麵對我們如此多的人。”
“武田先生,我覺得你的認知,稍微有一點錯誤。”
江元輕輕搖頭,食指略微指了指自己,說:
“我剛剛明明說了,埋伏的人是被我解決掉,而不是被我的手下解決掉。”
“不過,也不用擔心,我隻是讓他們稍微的睡上一個好覺,等他們再次醒來的時候,你們大概也能順順利利的往外走去,回到你們家裏的大床,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
說著,他伸出一根手指,露出一抹略顯神秘的笑容。
“隻是正如我所說的,你們要稍微損失一點點利益,用來彌補你們對我的損失,想必希爾科先生對我行為也很讚同吧?”
“江元男爵,你真的打算這麼去做麼?”希爾科微眯眼睛,回道。
忽然。
江元伸出三根手指,露出了和善的笑容,說:“三成,這次行動所帶來的收益,我原因分給希爾科先生三成,想必從他們身上一人刮下一點,積累起來的財富與勢力也是極大的一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