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了?說啊!”
薑悅狀似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安慰般地說道:“你要時刻謹記你是一個正常人,不是個傻子,可以麼?”
周賀差一點就答應了,瞬間覺察出話不太對,“你說誰傻子呢!你別跑!不把話說清楚,我今天能連夜把你房間的門鎖給卸下來……”
薑悅先一步躲進了自己安全屋裏,並不怕周賀雷聲大雨點小的威脅。
“你要是敢卸我門鎖,我就敢把你給卸了!”薑悅有恃無恐地隔著門衝他喊…
這門鎖嘛……周先生還真是沒膽子卸的,但他當門神當的可盡職了。
這天晚上,薑悅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想去個衛生間。
房門一開,一個龐然大物猝不及防地倒了進來。
“周賀!你是想嚇死我嘛!”薑悅本能地驚叫了一聲。
周先生實際也睡的挺沉,但聽見薑悅叫聲的瞬間,就立馬從地上滾起來了。
人是站起來了,可魂還在夢裏,手下意識一撈,薑悅整個人被摟了個嚴嚴實實的。
這場景,薑悅也並不是第一次經曆了,從幾年前跟碰到了毒蛇似的又生氣又躲,逐漸發展到了“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
算了算了大晚上的,大聲起來吵著人家也不好,隻是被薅住當了一下抱枕而已,也沒啥要緊的!
“不開門…還不是逮住了!”
周先生沒回要醒不醒的時候,都會無形中帶了一點孩子氣。
“回你自己屋睡去!”薑悅十分艱難地一點點擺脫他的束縛。
周賀經常這樣敲著敲著門,抱了一床毯子或被子就跟薑悅房門口睡一夜。
薑悅還不能說他,一說這事兒,周賀就拿話堵她:“你要真心疼的話,把門打開,把你的床,分給我一半躺!”
薑悅接不了這個話,就隻能隨他。
可是這晚,出了點特殊狀況,薑悅掰開他,去了洗手間的時候,周賀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半閉著眼睛,直接往裏走了兩步,躺薑悅床上去了。
薑悅一回來,看見這人居然躺在她床上,心裏是警戒極了的。也推過,喊過周賀兩聲,但是她最近為了能夠睡的安穩一點,吃的那個藥都有助眠作用。
叫著叫著,薑悅自己就先被那陣困意給擊倒了,稀裏糊塗的一覺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起來,周先生也沒有特意提起過這件事情,也沒表現出一點跟平時不一樣的得瑟和興奮。
雖然薑悅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沒有了人,但她又似乎能夠感覺到那人早上起來的時候,好像輕輕地跟她說了些什麼,又似乎更多了一些什麼。
但薑悅不確定!
“你以後…還是回你自己那裏睡吧!我們這樣…不太好!”薑悅硬著頭皮跟他說。
這話把周賀給聽樂了,“我們這樣…我們哪樣了?”
“還有,什麼叫不太好!你這話可有點傷人啊!弄得好像咱倆的關係有多不正當一樣!”
這天晚上,薑悅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想去個衛生間。
房門一開,一個龐然大物猝不及防地倒了進來。
“周賀!你是想嚇死我嘛!”薑悅本能地驚叫了一聲。
周先生實際也睡的挺沉,但聽見薑悅叫聲的瞬間,就立馬從地上滾起來了。
人是站起來了,可魂還在夢裏,手下意識一撈,薑悅整個人被摟了個嚴嚴實實的。
這場景,薑悅也並不是第一次經曆了,從幾年前跟碰到了毒蛇似的又生氣又躲,逐漸發展到了“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
算了算了大晚上的,大聲起來吵著人家也不好,隻是被薅住當了一下抱枕而已,也沒啥要緊的!
“不開門…還不是逮住了!”
周先生沒回要醒不醒的時候,都會無形中帶了一點孩子氣。
“回你自己屋睡去!”薑悅十分艱難地一點點擺脫他的束縛。
周賀經常這樣敲著敲著門,抱了一床毯子或被子就跟薑悅房門口睡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