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次找您來是有重要的事要說。”
希度一邊說著,一邊用叉子插起盤中的意大利麵,抵在左手的勺子上,將意大利麵卷了起來。
“就在我們小隊的卡利法與茗澤執行隕石回收任務時,遇到了一些阻攔,不過最後還是完成回收了。
而遇到的這個阻攔,好像會牽扯出一些東西。”
希度看了卡利法一眼,示意卡利法接著他的說下去,隨後就將已經插好了的意大利麵塞入口中咀嚼了起來。
“是的,我遇到了一位替身使者。
雖然在回收任務上替身使者並不少見,但是顯然這位替身使者的背後還有著組織。
也許是黑幫,也許是家族。不管是什麼,他們是“我們”的敵人。
所以,我希望您可以思考一下。”
西貝先生聽聞,眉頭有些緊皺,隨後點了點頭,說道:“敵人有沒有什麼特征,一般如果是幹這行的應該都會有些“象征”才對。”
西貝先生的聲音十分渾厚,粗礦的嗓音中帶著一絲沙啞,也給人一種無法拒絕的感覺。
“他染了一頭綠發,在脖子附近好像還紋了一頭像蛇一樣的紋身,沒錯,就是蛇。”
“我會向首領報道的。”
西貝先生點了點頭,以作回應。
隨後又將目光投向了陌生麵孔上。
“你就是新成員?是叫茗澤?”
“是的。”
茗澤回應道。
“好好幹,以後肯定也會升為幹部的。這是我的見麵禮。”
說完,西貝先生那如同蘿卜幹的臉上就強行擠出了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茗澤也是禮貌地回給了西貝以春風般的笑容隨後兩人碰了一下杯,便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接著茗澤便將西貝先生給的小金卡沒有多看就放入了口袋內。
………………
用完晚餐,西貝先生就先一步告退了。
“叮咚”
就在西貝先生前腳剛走,後腳就又有門鈴聲響起。
“西貝先生,你是有什麼東西忘了…臥槽!”
茗澤前去開門,但入眼的便是已經腫的不成人樣的臉。
“嚇死老子了,你是哪位?”
“絲沃啦,辣西鵝。(是我啦,納西爾)”
那個豬頭說出的話語含糊不清,但茗澤還是根據頭上的黑發以及聲音判斷出了來者的身份。
茗澤剛想轉過身去叫希度過來,卻看見卡利法交給了希度一袋鼓囊囊的皮帶子,嘴裏還念叨著:
“沒想到塌房塌的這麼快。”
茗澤怎麼會不知道二者說的是什麼?
明顯這兩人早就知道納西爾是個海王,而且還遲早有一天會“塌房”罷了。
二者甚至還將此作為賭注來賭博。
茗澤一臉黑線地看著這一切,歎了口氣,吐槽到:“沒一個正常人。”
上樓來到自己的房間裏,茗澤打開了西貝先生給予自己的金卡。
在卡的左下方,還用鍍金的花體字刻上了卡的金額。
“1,2,3,4…好家夥,足足有6個零,我發了呀!”
茗澤在數清了卡裏的金額後便陷入了狂喜,偷偷地便將這張卡放入床墊的夾縫之中。
茗澤也意識到這個行業是多麼撈金。
刺客,不單單是最膚淺的暗殺,組織承包的任務十分之廣、雜。這麼一來,收入也將會是其他行業的上百倍。
茗澤躺在床上,心神卻已進入了精神空間中。
還是那間熟悉的古屋,茗澤推開門進去。
嗆口的濃煙還是跟之前一樣,咳的茗澤眼淚都出來了。
“我靠,咳,咳,你少抽點。抽這麼多不怕抽死啊?”
茗澤一邊咳嗽,一邊對著還在“翻雲吐霧”的紫老說道。
“我就是一個精神體而已,想死也死不了…”
紫老如今背對著茗澤,茗澤並不能看到前者的表情,卻徒增了幾分悲傷之情。
“咋地?你要黑化啊?這是老子的精神之海,我是這的房東。我都沒問你要租金,你還擱這傷感?
你說你,不教我招式,也不給我解除這破火的封印。你整天擱這抽,抽,抽。你抽個啥我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