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波在這個時候也是很難理解李忠信,之前聊得好好的,說著說著,怎麼就說掰了呢?
沈老那邊沒有說其他的事情,隻是據理力爭想讓忠信公司在徽省的業務開始,並且也是說了,李忠信這邊提出來什麼樣子的條件,他都會和徽省那邊的大佬進行商討,這個已經是巨大的一種讓步了。
這也就是忠信公司,換了其他的公司,這個時候早就被徽省那邊收拾了。
領導收拾這樣的一個私人企業,私人企業是擋不住的。
“三舅啊!為什麼說是我這邊的錯呢?我要是不想好好談的話,我讓沈老那麼大歲數的人折騰到江城這邊來做什麼?隻是在這個時候你還是沒有看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我們這次就那麼算了,下一次或者是其他地方,也會出現類似的事情。
並不是一個張鬆柏就能夠把這個事情完全過去的,忠信公司在徽省那邊受到不公平待遇的事情並不是個例,難道你忘記了徽省那邊記者亂寫的事情?
到現在的這個時候,那邊也隻是不疼不癢地把那個記者停職了,如果不出我意外的話,用不了多少時間,那個記者就會重新開始工作,還是當他的記者,甚至還會因為這個事情因禍得福。
之前我還沒有想逼迫徽省那邊什麼,希望徽省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來最正確的選擇,這個需要他們公開說明是他們徽省的錯誤,不但要在阜市那邊從上到下弄下去一批人,就是那個記者所在的市裏麵,也是需要清洗掉一批人的,而且,他們還要給我們忠信公司公開道歉,隻有做到這樣的一點,忠信公司才會考慮再次在徽省那邊營業。
要不然的話,我寧可不要徽省那麼一個省的份額,也是要從徽省撤出來的。”李忠信肅然地對王波說了起來。
在這個事情上,李忠信想的很清楚,哪怕是忠信公司在年會的時候展現出來了一定的實力,但是,對於那些個省市裏麵的領導來講,這些都是虛的,縣官不如現管,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們想要動忠信公司,依舊會動,並不會因為忠信公司的背景有多大而放棄心中的那種想法。
之前沒有人招惹忠信公司,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們忠信公司到各個省市的時間比較短,而且他們摸不清楚我們忠信公司的底細,再加上忠信公司一直遵紀守法,沒有什麼違反到他們能夠抓住把柄的東西。
再加上忠信公司簽署的文件當中寫明了,忠信公司進入省市的時候,必須要公平公正地對待。
李忠信現在想要做的事情就是通過這次的事情殺雞儆猴,首先讓徽省那邊真正地把關心投資企業的事情做起來,把那些個依靠著自己的官職在企業吸血的害群之馬收拾掉,給徽省創造出來一個和諧的經營空間,然後是借助著這樣的一個事情,給忠信公司立個威,給那些個對忠信公司或者是其他公司有想法的人敲一個警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