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和王珊珊有說有笑地走了幾百米的距離,很快就到了王珊珊所說的近春園的位置。
和王珊珊在近春園這裏邊走邊聊,李忠信對於近春園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按照王珊珊的說法,他們現在遊玩的近春園,原來是康熙皇帝所在熙春園的中心地帶,後為清鹹豐皇帝在做皇子時的舊居,屬於圓明五園之一。
清朝道光二年,熙春園分為東西兩園,工字廳以西部分稱近春園,以東稱清華園。
鹹豐十年,英法聯軍入侵北京,火燒圓明園,近春園得以幸免。同治時擬重修圓明園,但由於經費不足以支付從新疆運送材料的運費,決定拆毀近春園,從此近春園淪為荒島達120餘年。
1913年近春園並入清華大學校區,統稱清華園。
那個時候,近春園在清華校內常被稱作荒島或荷塘,1979年清華大學重修荒島上原有的建築,成為近春園遺址公園,現常作為校內師生員工休閑的場所。
清華大學朱自清教授的名篇《荷塘月色》中的荷塘就是指這裏。
近春園景點的核心景觀是被一諾大荷塘包圍的一座島,此島在西北側通過一座漢白玉拱橋與岸邊相連,島東南側另有一短橋——蓮橋。
島上有高低的山丘和樹林掩映,建有荷塘月色亭、古式長廊臨漪榭、紀念吳晗先生晗亭與吳晗先生雕像,並有近春園遺址紀念石碑等。
李忠信很是隨意地跟著王珊珊走在近春園這邊,對於近春園也是有了一個良好的印象,畢竟在李忠信的印象當中,近春園是一個相當美麗的地方,他在初中學習荷塘月色這首散文的時候,更有過到這邊來溜達的想法。
“荷塘的四麵,遠遠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樹,而楊柳最多。這些樹將一片荷塘重重圍住;隻在小路一旁,漏著幾段空隙,像是特為月光留下的。樹色一例是陰陰的,乍看像一團煙霧;但楊柳的豐姿,便在煙霧裏也辨得出。樹梢上隱隱約約的是一帶遠山,隻有些大意罷了。樹縫裏也漏著一兩點路燈光,沒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這時候最熱鬧的,要數樹上的蟬聲與水裏的蛙聲;但熱鬧是它們的,我什麼也沒有。”王珊珊信口拈來了朱自清散文中的片段,正好應著這個地方的景色,在說完這個片段,又看了看李忠信以後,王珊珊繼續說道:“忠信啊!你看看我們兩個人,除了沒有那朦朧的月色,沒有那星星點點的路燈燈光之外,是不是幾乎一樣。
怎麼說呢!大部分人到這個地方來,都是一種情懷,說句最實在的,這個地方看時間長了,也就是那麼一回事,都沒有我們在哈市那邊去的一些個公園的景色好。
我們那邊公園當中的荷花池,就很漂亮的。隻不過呢!那裏缺少了一種文化的底蘊,人們對於那裏的荷花並不認知,也沒有在這裏能夠有著一種文化熏陶的感覺。
我現在也有著一種感覺,熱鬧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