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能坐在孟家院子裏,做點手上的活計,比如編織竹籃,喂喂雞什麼的。

女人的活,洗衣做飯,縫縫補補帶孩子,理屋子什麼的他不會動手的。

事實上這個秦朝的一般男子,也不會幹這些他們認為是女人的活的。

除非家中沒有女人。

新婚的第一晚上,趙德楠就故意的沒有蓋被子,故意的要受涼生病,不想要那個三輩子都鄙夷她,以她為恥的兒子。

而在她身邊的男人,孟東辰在確定身邊人是故意行為後,也閉著眼裝睡著了!

哼!

果然是滿心憤恨的女人,新婚第一天就想在孟家作了!

想生病讓孟家花錢?還是想生病鬧騰孟家?或者是借此躲避三日後的回門?

此女性格偏執,充滿對生活的恨意,這樣的女人,孟東辰覺得自己需要快刀斬亂麻的斷了跟她的關係。

且看一個月有無子嗣吧!

就忍她一個月!

但願一個月後她沒有子嗣,這樣憤世嫉俗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成為一個合格的母親。

趙德楠無所謂身邊人是裝著看不到還是真的不知道,反正她的目的明確,生一場不大的毛病,盡量杜絕孟海揚的出生,另外方便自己離開孟家,這麼算是非常劃算的。

盡管古代受涼生病的風險比起自己曾經的那個時代高多了,但是,她終究想真正為自己好好活一次。

也徹底解放身邊男人一次。

談不上身邊人辜負了自己三輩子,也談不上自己有恩於他孟家三輩子。

自己三輩子都對他好,對孟家嘔心瀝血,都是為了完成任務,跟感情無關。

三輩子糾纏彼此,除了隻有一個不得已的兒子,其餘毫無半點夫妻之情。

他冷漠於自己三輩子,至死不改。

自己為了完成任務變著花樣攻略他三輩子,最終以失敗告終。

這一回難得再也沒有所謂的任務係統了,她不必逼迫自己討好誰,他也不必麵對自己這個他至死都不會喜歡的女人了。

都互相消耗了三輩子,足夠了啊!

咕咕咕!

聽到村中第一遍雞叫聲,趙德楠主動咳嗽起來。

咳咳!

哪怕暫時還沒有感覺,但是這麼寒冷的冬季,她下狠心凍了自己幾個小時,想來會中招的。

她先咳嗽著看看孟家所有人的反應。

盡管孟家兩大房的人,她三輩子處下來,對他們的脾氣性格摸透了。

但是那是在自己三輩子都極能掙錢的情況下,孟家所有人對自己的態度,都是從不喜歡到容忍到暗喜再到冷漠熟視無睹的過程。

這個過程充分顯示了身邊男人,經曆了需要錢,需要有女人照顧,需要子嗣,最後達成所願他高官厚祿了。

這輩子她不會那麼能幹更加不會掙錢,她有了自己的空間,她所有的一切,都會為了自己一個人。

這個世界,三輩子啊,幾乎沒有值得她牽掛的人。

也許是三輩子自己的目光,隻膠著在身邊男人一個人身上,在自己兒子一個人身上吧。

其餘人包括自己的娘家人,她從來隻奉行一個原則,錢她會砸的,但一定會砸的他們灰頭土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