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柳二女走進一家客棧,打算在這裏歇歇腳,而後再上路不遲,女孩子嘛喜愛幹淨,還要洗個熱水澡,清去這一路塵煩。
店小二從來沒見過如此漂亮的女人,而且還是兩個同時出現,以至於讓他忘了前來接待。
柳若蘭放下長條的包裹,主動問詢道:“店中可有上房?”
店小二趕緊反應過來:“有有有!您隨我來!”他態度殷勤至極。
就在他帶領二女踏上樓梯拐角之際,柳若蘭猛然回頭,恰好與一雙陰鷙的雙眼對上,那是一群身穿綠袍的男人。
若蘭出身綠林,她聽說南疆苗裔有個“靈魔會”,會中幫眾便是以綠袍裹身示人,隻是這裏是北國,他們又怎會出現在這裏?
見麵道辛苦,畢竟是江湖。
柳若蘭走南闖北,那也是個奇女子,她與那群男人對視,絲毫不顯拘謹,反而拱手見禮道:“辛苦辛苦。”
綠袍男一愣,趕緊也回道:“辛苦!”
雙方寒暄已畢,若蘭帶應憐上樓。
就在她們剛剛消失在樓梯口,客棧一層的幾個綠袍男開始說話了,其中有個死魚眼道:“我若沒有看錯,這兩個女娃還都是處子,簡直就是下蠱的極品啊,看來天不絕我煉鼎一脈!”
“不可!”方才與若蘭打招呼的那個綠袍男道:“我們此次奉命北行,責任太過重大,不可節外生枝,你最好管緊你自己的下半身!”
靈魔會中誰人不知,他們煉鼎一脈的手段極度齷齪,專門研製出許多折磨女子的方法,以供他們淫樂,說是煉鼎,實則“煉人”。
死魚眼道:“要不你們先去陽武,我在這裏住上幾日,放心罷,我腳程極快,很快就能追上你們。”
綠袍男“噗呲”笑了,端起酒杯道:“郜老三,別動你那歪心思了,我看那兩個女子不簡單,你一個人可不是她們的對手,沒看到人家背著的長條包袱麼,估計那是人家的軍刃。
“再者說來,她們區區兩個弱女子,就敢青天白日在這兵荒馬亂的年月裏行走,道行怎麼可能淺得了,你最好跟我們走,免得丟了這條小命。”
死魚眼不服,氣道:“你越這麼說,我還偏不信這個邪,今晚我去探探,如若不成,我便隨你們走,好容易碰到兩個極品處子,倘若就這麼輕易放過去,我實在是不甘心!”
綠袍聳聳肩,表示隨意。
……
話說應柳二女上樓,小二端來飯食,一一擺在八仙桌上,隨後恭謹退了出去。
二女並不著急吃喝,若蘭先是拔出秀發上一支銀簪,試試飯菜中有沒有被人下藥,而後又逐一檢查,行為極度謹慎。
應憐則是到處翻箱倒櫃,看看這間上房屋有沒有其他暗格密室,為的是夜晚二人熟睡之後,省得被人偷偷進來暗算了去。
她們每到一地,皆要如此,不能怪她們如此小心,女孩子家行走江湖,這是必須具備的素質。
若蘭試菜過後,招呼道:“我上樓時,曾撞見幾個綠袍男,他們應該是靈魔會中人,而且我聽說他們名聲不好,今晚你我不可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