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卓家,卓亦墨麵色陰沉地往前走去。想到餐桌上高雅的反應,想到她的話,他的心不由地往下一沉。他知道,直到現在,高雅依舊沒有原諒他。
始終有兩束光在他的身後,一路相隨。卓亦墨最終還是停住腳步,回過頭看向那車子。
見狀,喬初柒從車上下來,小跑地來到他的麵前。“老公。”喬初柒輕聲地開口。
卓亦墨皺著眉頭,低沉地開口:“不是讓你先回家嗎?”
瞧著他繃著的臉,喬初柒雙手放在身前,像是做錯事情的小孩:“我有些不放心你,所以就想著跟著。想著等你走累了,不想走的時候,我就能直接帶著你回家。”
聽著她的解釋,清冷僵硬的臉上,終於浮現出很淺的笑容:“我又不是小孩。”
俏皮地抱著他的手臂,喬初柒眉眼彎彎地回答:“你不是小孩,但你是我的老公,我的天。”想到他離開時落寞壓抑的心情,喬初柒是真的擔心。
注視著她的眉眼,瞧著自己的臉倒映在她的瞳孔裏。“我累了,回家。”卓亦墨惜字如金地說完,轉身朝著車子走去。見她還愣在那,回頭看了她一眼。
見狀,喬初柒連忙跑過來:“好噠,我們回家。”他既然不說,那她便不問。每個人都有隱私,有說與不說的權利。
第二天中午,喬初柒從殯儀館出來,乘坐地鐵前往喬家別墅。如果不是醫生的交代,她是真的不想回到那個陌生的家裏。
今早她接到國外醫生的電話,說是讓她將對喬錦衣來說重要的東西寄過去。通過熟悉物體的刺激,加上配合治療,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喬錦衣治療好。
喬錦衣所有的東西,都被喬振南收到閣樓裏。因此,她必須回去一趟。
按響門鈴,傭人看到她,驚訝地問道:“二小姐,你怎麼回來了?”
“我來拿點東西,幾分鍾就走。爸爸和阿姨應該不想到看到我,不用跟他們說我來了。”喬初柒淡淡地說道。
傭人點頭,應道:“好的,二小姐。”說著,傭人便自己忙碌去。要換做以前,傭人才不會輕易地放她進屋。但現在不同,喬初柒嫁得好,傭人比較勢力,也不敢再刻意為難她。
脫下鞋,喬初柒將鞋子放到鞋櫃裏,隨後這才朝著樓上走去。自從喬錦衣出事後,喬振南便不允許傭人稱呼她是大小姐。於是,這喬家的大小姐,便成了喬媚。
來到閣樓,瞧著那的東西很是淩亂,喬初柒皺眉。她不知道什麼東西對喬錦衣來說比較重要,隻能隨便地找著。
找著找著,哐當一聲,有什麼東西掉落在地。喬初柒蹲下身,疑惑地拿起,發現是一塊燙金色的懷表。“這塊懷表有點眼熟。”喬初柒喃喃自語地說道。
絞盡腦汁地想著,有什麼東西,快速地在腦海裏一閃而過。“以前一直找不到,原來落在這,或許對姐姐來說,這懷表很重要。”喬初柒這麼想著,便將懷表放到包包裏,起身離開閣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