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樂寶險些出意外後,喬初柒便很擔心他會再次遇到任何的傷害,特地請假了兩天,每天在他的身邊陪著他。看到媽媽能一直陪著自己,樂寶很開心,已經忘記了曾經遇到的傷害。孩子,便是這樣的存在。
而經過兩天的審訊,警方也已經找到了傷害樂寶的人。
警局裏,喬初柒和卓亦墨一起聽著警官說話。“警察先生,對方已經招供了嗎?”
“是啊,在證據麵前,對方沒有機會狡辯。那幾個歹徒已經全部招供,就是這個叫李正的人雇傭的他們,要把孩子搶走。”警官如實地回答,說話間,將李正的資料交給他看。
卓亦墨看著資料,神情顯得嚴肅。
皺著眉頭,喬初柒好奇地問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據說是因為公司利益的原因,之前卓氏集團吞並了幾家小公司,那個李正就是一家公司的老板,之前說是經營得還不錯。結果公司沒了,加上心情不好去賭博,欠下一屁股債。於是,就想著找你報仇,把你的孩子綁架,也能撈一筆錢。”
聽到這解釋,喬初柒憤憤地說道:“這人的心腸真壞,再怎麼樣也不能傷到孩子啊。”
“人在缺錢的時候,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警官微笑地說道,“我們已經將所有的證據上交,很快就能做出裁斷。”
卓亦墨一直沒吭聲,冷不丁地問道:“他隻承認了這件事嗎?”
疑惑地看著他,警官不解:“還有別的事情嗎?”
卓亦墨嗯了聲,應道:“有,可以讓我進去跟他說幾句嗎?”
警官猶豫地想了想,說道:“那好,不過不要太久。”
卓亦墨點頭,隨後轉身往裏走去。見狀,喬初柒不解,好奇地跟了過去。
走進拘留所內,卓亦墨麵無表情地看著那男人。看到他冷漠的視線,男人有些忐忑,故作平靜地坐在那。“我已經承認是我做的,你還想做什麼?”名為李正的男人雙手被銬著手銬,平靜的看著他。
卓亦墨走上前,平靜地開口:“你隻做了綁架我兒子這件事嗎?之前我兒子在周歲宴那天收到的血娃娃,是你做的嗎?”
像是早已經料到他會這麼問,李正淡定地回答:“是。我一直恨你把我公司吞並了,害得我為了籌錢東山再起,隻能去賭。結果越賭越輸,把所有的錢都賠進去,還欠下一屁股債。所以我想保護你,就想讓你兒子付出代價。”
話音未落,卓亦墨雙手支撐著桌子,身體猛地前傾,聲音低沉地說道:“你撒謊,那個血娃娃不是你做的。發生那件事隻會讓我加強對我兒子的安全保護,這樣根本不利益你的綁架。說,為什麼承認,還是要為誰隱瞞?”
聽到他的話,李正抬起眼,迎視著他的目光:“這是實話,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剛開始我沒有輸掉那麼多,就隻是想給你一個恐嚇。誰想到我竟然越輸越多,後來血本無歸,欠下高利貸,隻能鋌而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