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此時卻未顯被劫的頹廢之色,而是麵色淡然,讓人覺得還有後手,尚有餘力。
…
另一邊是一個身穿沾滿血跡的白色長衣的陰沉男子,嘴角還散發著一絲冷笑。
周圍跟著許多麵露凶悍的劫匪。
兩邊的人看向龍超的馬車,護衛流露出慶幸與哀求,劫匪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洶湧澎湃且有某種深溝的女子看起來仍然麵無表情。
不知是不屑一顧還是心中淡然,或是一切皆在其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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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匪頭流露出了一絲不屑,道:“哼,我最討厭別人弄髒我的衣服。”
白衣匪頭用陰沉的目光掃向那女子,“你們這些螻蟻的血,撒在我身上了。”
傲人女子旁邊一個管家樣子的男人回道:“邪靈,要殺就殺,哪來的那麼多廢話,邪靈的大名早在我們這些商人裏傳遍了。”
“好好,死到臨頭,竟然還敢這麼硬氣,一會兒我會讓你好好的享受到快樂,比死還舒服的快樂。”金若海猙獰的說道。
突然一個麵目寬厚的護衛,看裝扮似乎是護衛統領,怒喊一聲,道:“金若海,受死!”
隻見護衛統領瞳孔猛然收縮,暴吼一聲,霹靂一掌朝金若海按下。
伏虎掌!
凶猛的氣勁頓時降臨下來,迫擊金若海的頭頂。
金若海哈哈一笑,“一群垃圾,你的反抗隻會讓我更加的興奮,不過雕蟲小技耳!”
左手突然朝空中一抓,五指如鉤,劃破空氣,隻聽得噗嗤一聲。
護衛統領這淩空下擊的一掌直接被金若海抓中,一拿一捏,哢哢作響,一條手臂頓時癱軟下去,好似筋骨斷裂了一般。
金若海隨手一揮,護衛統領頓時跌落向十數米開外,重重摔在地麵上。
…
“斷魂手!斷魂手!果然名不虛傳。”
護衛統領臉色慘然,踉蹌著站起,淒厲大呼一聲道。
“眼力不錯。”
金若海讚了一聲道。
護衛統領慘然道:“尊駕究竟與我們有何仇怨,為何與我們作對,就連我們願意交出財物都不肯放過我們?”
“並非是我與你們作對,而是你們這商隊撞在了我手上,教我無意間遇上了,此乃天意使然。”
金若海不以為意,他不建議讓獵物多說幾句廢話。
金若海年輕時是個秀才,遇到刺激後,得了秘籍成了土匪,因此最不屑於土匪之間那些藏著掖著的黑話,而且說起話來有時還文縐縐的。
“好一個天意使然。”
護衛統領苦笑慘笑一聲:“你殺了我等吧。”
“不急,不急,既然聽過我的名號,就應該知道我喜歡...虐殺,哈哈哈哈。”
金若海猖狂的大笑著,有些神經質。
…
“殺人有什麼好的?打打殺殺的,多汙染環境。”
“魏嬰,你且上去一試身手。”陳雲仲在馬車裏對著支著耳朵聽外麵說話的魏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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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嬰繼承法天象地,目前有了九牛二虎之力,加上感受神通時感悟天地明了一些技擊之法,對於這種未入先天之人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當然,作為法天象地的前置,魏嬰的這個九牛二虎之力是形容力之極限的!
無量數可算!
古人以牛力為大而韌,而虎力為迅而猛古以九數為極,則九牛之力為力之極限,再加以二虎之迅猛之力,乃力與速的極限了!
但是魏嬰剛剛覺醒,也就幾千斤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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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他所傳《天鵬九式》,偶爾會心一擊,擊敗此人應該不難。
魏嬰道了一聲好,領命下了馬車。
他彈了一下手臂,像是手上沾了灰一樣。
模樣如同江湖豪傑,對金若海這種匪徒不削一顧。
“哦?”
金若海像看到什麼新奇的玩意似的,朝出了馬車的魏嬰看去,不屑地說道:“區區一個毛孩子,回家吃完奶再來吧。”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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