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龍子宮中,元宗和善柔早已等候多時了,見他沒事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還沒等三人說話,孝成派來負責照顧休瑪的官員滿頭大汗的來報,說神獸狻猊昨夜忽然失蹤,找遍了整個龍子宮也沒發現神獸的蹤跡。
黃少宏自然知道怎麼回事,他和寵物隻要離開一定距離,寵物就會自動返回寵物空間之中。
他示意對方不用著急,吹了個口哨,休瑪就搖搖晃晃憑空顯現在他的麵前,獅王見到主人,或許是要低吼一聲打過招呼,結果出口就是一個酒嗝,然後‘呯’的一聲摔倒在地,接著呼呼大睡起來,嘴裏飄出一股濃重的酒氣,顯然這是還沒醒酒呢。
等到外人退下,元宗和善柔這才將昨夜李牧調動親軍的事情一說,黃少宏也很意外:“按理說他應該是想對付我,可是為什麼又會撤兵呢?”
想不明白他也不在去想,告訴兩人不用擔心,即便他被李牧包圍,也有辦法應付。
善柔眼神一厲,開口道:“咱們不如......”不如什麼她沒有說,隻是做了一個單手須劈的手勢,顯然就是想要暗殺對方。
黃少宏連忙打消她這個念頭:“此事萬萬不可,李牧此人用兵如神,一定要將之收服為我所用!”
他一夜施術催眠,精神疲乏,說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便讓元宗和善柔去忙各自的事情,自己則在龍子宮中找到給他準備的房間,倒頭大睡起來。
等他睡醒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休瑪早已醒酒,就守護在他的房門前,黃少宏踢了它一腳笑罵道:“行啊,還學會喝酒了,下次在這樣,有危險的時候,別怪我把你召出來擋箭!”
休瑪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說:“好像你之前就沒做過似的!”
黃少宏抻著懶腰朝外走去,見到遠處善柔少有的沒有練劍而是和趙致在竊竊私語,他不由得笑著走過去問道:“你們姐妹在說什麼悄悄話呢?”
趙致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忽然落下淚來:“先生,你怎能......怎能這樣?”說完轉身邁著大步跑走了。
黃少宏一臉懵逼,我怎麼樣了,他看象善柔,問道:“致致這是怎麼了?我沒對她做過什麼過份的事情啊?”
善柔搖頭歎道:“正因為你沒對她做過過份的事情,才是最過份的事情!”
她說完再次一歎:“怪不得你對我們姐妹沒有興趣,原來你是......哎......”說完也轉身朝趙致跑開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時候元宗從龍子宮大殿的方向走了過來,黃少宏招手把他叫過來,然後望向善柔的背景,問道:“善柔和趙致這是怎麼了?怎麼一見我就表現的那麼奇怪?”
等他回過頭來見到元宗也是一臉的古怪不由得氣打一處來:“我說你們今天一個個都怎麼了?為什麼都是這種眼神?”
元宗忽然跪倒在地:“钜子,您和少龍竟然為了咱們的大業,做了這麼大的犧牲,元宗自愧不如啊!”
黃少宏被他這麼一弄更加迷糊了,連聲逼問之下,元宗終於道:“今日宮中眼線傳來消息,說宮中都傳遍了,都說您與少龍.......那個......那個......”
“那個什麼,你倒是說啊!”黃少宏這個急啊,元宗性格向來大氣,怎麼今天說話變得吞吞吐吐的。
元宗狠了狠心,才說道:“都說你與少龍陪著孝成......徹~夜~huan~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