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海中一瞬間的掙紮過後,立刻又想到,反正是對方主動的,自己又不吃虧,當即也誠實的回應起來。
有詞曾道:
洞天深處賞嬌紅,輕玉高張雲幕。
國豔天香相競秀,瓊苑風光如昨。
露洗妖妍,風傳馥鬱,雲雨巫山約。
春濃如酒,五雲台榭樓閣。
幾個小時以後,樓下客房的大床上,馮婉嫻已經沉沉睡去,她本來火熱的體溫也恢複了正常,臉上榮光煥發,好像年輕了十歲,看上去像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
黃少宏躺在她身旁,一臉苦笑,雖然覺得這事情辦的挺操蛋的,可心裏在給自己找著開脫的理由:
“自己又不是柳下惠,這種情況下,是個男人也忍不了啊!”
想著想著,數個小時的操勞讓他也有些犯困起來,閉上雙眼沉沉的睡了過去。
黃少宏在一陣悅耳的手機鈴音中醒了過來,掙脫開馮婉嫻的手臂,赤著身體朝外麵走去。
手機是馮婉嫻的,就放在沙發上,來電顯示是‘麗華’字樣,估計是房裏那娘們的女性閨蜜或者親屬。
黃少宏走到近前的時候,鈴音止住,屏幕上顯示‘未接來電1’
清脆的微信提示音響起,雖然有屏幕鎖,但還是可以看見信息內容,一條同樣標注‘麗華’字樣的微信發送過來,上麵信息就一句話:
“‘累死驢’好用吧,爽不爽?”
黃少宏一頭黑線:“怪不得昨天那娘們玩的那麼瘋!”
拿著手機進了房間,用馮婉嫻的手指將手機解鎖,然後打開微信,給‘麗華’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這東西給女的喝了會怎樣?”
‘麗華’那邊飛速回信:“不是和你說過嘛,這東西女的喝了就慘了,最少得來十幾次吧,男人根本達不到,隻能去醫院注射安定了,不過也沒關係,這東西是補藥,對身體是沒有傷害的,對了你怎麼這麼問?”
黃少宏轉過頭,看著馮婉嫻,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才放下心來,然後發了條信息回去,就三個字:“達到了!”
那邊又問:“什麼達到了?你不會吧你,你老公有那麼猛......”
黃少宏嘴角一挑,然後直接就關機了,將手機扔在一旁,好笑的看著還在熟睡的馮婉嫻,笑著搖頭:
“累死驢,這名字真霸道,累壞了吧你!”
黃少宏被手機鈴聲吵醒,也沒睡夠,掀開被子又躺了進去。
再次醒來是被馮婉嫻的尖叫聲吵醒的,這娘們正瘋狂的抓著自己的頭發,發出‘女妖的嚎叫’!
“我要告你!”見到黃少宏醒來,這娘們開始就倒打一耙!
“還要搞我?你不是都搞過好多次了麼!”
黃少宏不以為意的起身,雄壯的身體又讓對方一陣尖叫,接著床頭櫃上一個花瓶就被扔了過來,‘嘭’的一聲砸在他胸膛上破碎開來。
用手抹了抹皮膚上的碎屑:“別鬧,上次在交警隊,你不是見到我會鐵布衫了麼!”
他說著就往外走,去找自己的衣服。
“我一定會告你,你這個卑鄙的小人!”
馮婉嫻眼睛都紅了,她不明白事情最後為什麼會搞成這樣。
黃少宏嘴角帶著笑意,開聲問道:“那‘累死驢’是怎麼回事?”
馮婉嫻如遭雷擊,這一瞬間昨日的一幕幕全都回憶起來,忽然叫道:“你換了我的酒!”
“我也不知道你會在酒裏下那種東西啊,再說是你先坑我的好不好!”
他說著走出去穿上衣服,然後又走回來,歎口氣道:“我覺得這件事咱們可以好好談談!”
“走,你走啊!”馮婉嫻用被子捂著臉,大聲的叫道,她已經想起昨天是她主動的了。
黃少宏無奈的搖頭:“好吧,等你冷靜了可以給我打電話!”
他說完就徑直走出別墅,就在關門的刹那,‘嘭’的一聲,有什麼東西重重的被摔在大門上。
黃少宏搖了搖頭,打開車門坐了上去,發動汽車回家去了,他感覺馮婉嫻的情緒還沒有達到為此事走極端的程度,所以也不太過擔心。
在家裏參悟了一天《大千世界萬妙法》之後於次日下午坐上了去藏地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