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辛潮澎湃、08a,多謝兄弟的打賞,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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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少宏說來還錢,拿出‘三百兩銀子’來,自然就是明告訴李修緣,這是賠他的的錢。
見李修緣覺得掉顆門牙心有不甘,便痛快的將這筆銀子提升到了五百兩銀子,兩人欣然成交!
兩個賤人心照不宣的嘿嘿直笑,李修緣甚至邀請黃少宏進去說話。
結果一旁的李母開口便將李修緣攔了下來,質問道:
“修緣啊,你哪來的五百兩銀子借給人家!”
“呃.......這個.......那個.......”
李修緣頓時這個那個的支支吾吾起來。
黃少宏替他圓場道:“老夫人有所不知,李公子是賭博贏得,鬥蛐蛐兒,蹴鞠賭球什麼的,李公子賭博可厲害了......”
話音未落,就見李母的手已經高高舉起......
半個時辰後,李家花廳,李修緣與黃少宏、白素貞相對而作,前者伸手示意道:
“黃兄是吧,飲茶,然後咱們好好談一談今天的事情,總要有個說法才好。”
之前兩人已經通過姓名,是以李修緣才以黃兄相稱。
黃少宏笑著拿起茶盞,放在嘴邊輕抿一下。
不得不說這天台縣所有雖皆幻象,但幻象之間,卻是也有上下高低,好賴不同。
就如眼前這盞茶,剛端起來就覺茶香撲鼻,輕飲了一口,隻覺甘醇鮮爽,飲畢,又覺齒頰留香,韻味依存,乃是上好明前龍井的味道。
明明是幻象,卻能欺騙他的嗅覺,味覺,讓人覺得真真的喝了這茶一般,這等可以欺騙感官的幻象,黃少宏都要讚歎一聲,當真不凡。
放下茶盞之後,黃少宏這才笑著朝對麵的李修緣說道:
“這真是誤會,當時李兄讓我將那蹴鞠踢給你,在下也是不小心用力過猛了一些......”
他說到這裏,見李修緣神情有些激動,連忙提起銀子的問題:
“李兄放心,那五百兩湯藥費,一會就雙手奉上,一兩銀子都不會少!”
李修緣有些氣急敗壞的道:“我說蹴鞠那件事了麼?我是問你這件事!”
他說著指著自己鼻青臉腫、烏眼兒青的臉:
“我跟你說這還是表麵上的,我現在坐在椅子上都是虛座,那也疼得跟針紮似的,我爹娘最恨人賭博,你當她麵說我鬥蛐蛐、賭球,你這不是害我麼?你就說我這頓揍怎麼算吧!”
黃少宏和白素貞看他那副鼻青臉腫的倒黴樣子,都不禁莞爾,前者忍笑道:
“我也是初次蹬門,不了解令堂的脾氣,這樣吧,我再加三百兩,八百兩銀子補償李兄,這總行了吧!”
李修緣聞言眼睛一亮,裂開缺了一顆牙的嘴,嘿嘿笑道:“飲茶,飲茶,黃兄仗義,對我脾氣!”
正說著,就見來福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少......少......哎呀,老.......老.......”
李修緣不耐煩道:“又少有老的,你煩不煩,放心吧,少爺發財了肯定會有你一口湯喝的......”
來福雙手連搖:“不是啊少爺,是老爺回來了!”
來福一口氣說完,把自己都累的不行,呼呼傳了起來,李修緣瞳孔一縮:
“我靠你不早說......”
說完他起身就要跑。
黃少宏嘴角一挑,他分明聽到一個腳步聲正在快步走來,而且已經到了花廳門口,李修緣這貨來不及跑了。
果然下一刻台州節度使李茂春快步走了進來,無奈道:
“修緣,你又犯了什麼事不敢見我,還讓來福給你報信啊!”
李修緣硬著頭皮垂手而立,苦兮兮的叫了一聲:“爹,你回來啦!”
李茂春看了一眼黃少宏和白素貞,有些驚豔兩人的容貌,可下一刻他目光卻被兒子臉上那鼻青臉腫的模樣給嚇了一跳。
他連忙關心的問道:“修緣,你這傷是怎麼弄的?”
“呃......這個是......”他剛要說是不小心跌的。
黃少宏此時卻為李茂春釋疑道:
“這是因為李兄賭博,被李老婦人揍得!”
看他表情相當的誠懇,似是一本正經的闡述事實,李修緣氣的嘴都哆嗦起來,伸手指著他:
“你......”
話還沒說完‘嘭’的一聲,胸口就中了一腳,直接摔倒在地。
李茂春一撩衣擺:
“小畜牲,老夫身位台州節度使,自幼文武雙全弓馬嫻熟,汝是欺老夫年老體衰,拳腳不力耶?”
說完一個箭步搶上前去......
又半個時辰後,李茂春氣呼呼的回去後堂找自己夫人去了,惱怒之下,連黃少宏和白素貞這兩個客人都未招呼一下。
看樣子估計是把黃少宏當成李修緣的狐朋狗友了。
黃少宏看著滿臉是血,正從地上爬起來的李修緣,歉意道:
“李兄見諒,我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心直口快.......”
李修緣伸手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不用說了.......這件事沒兩千兩銀子我跟你沒完!”
黃少宏一翻手,一顆光彩奪目的紅色寶石就出現在手上:
“這顆寶石最少價值一萬兩銀子,李兄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