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沒有秘法,那也有什麼寶貝才能如此。
他又朝黃少宏等人看去,見他們各個儀表不凡,看到白素貞、小青、小卓、杜月娥幾個女人的時候,哈喇子差點沒流出來。
他心說老不死的有什麼好處,莫要讓這些人得去才好。
那好處,還有這幾個女人,都應該是佛爺我的東西!
正好他身邊那濃妝豔抹一身風塵味兒的女人又抱著他手臂央求道:
“佛爺,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道誠大笑道:“好,春桃你和春紅兩個都是我的好妹子,爺自然要給你們做主!”
他向身後左右一擺手,然後朝前麵一指:
“除了那個老不死的,和那幾位女施主之外,其他人敢欺辱我教信徒,都給我往死裏打!”
他身後左右的其他番僧和那些閑漢,早就在等他發話,此時得到命令,立刻從各自衣袍之中,抽出匕首、短棍之物,就往這邊衝過來。
學友哥還想用自己的判官神力戲弄這些人一番,黃少宏卻吩咐道:
“別和這些螻蟻耽誤時間了,動手吧!”
學友哥一聽,也隻好抬手一招,一塊白玉板就出現在手中,正是神道法則凝聚的‘判官錄’!
判官錄在手,一道紅色神光從天而建,學友哥頓時神道法力加身,瞬間在體外凝結出一身判官法袍來。
本來這判官法袍,穿不穿全在自己心意,但學友哥第一次在人前顯聖,自然要來個全套,把戲都做足了,才能過癮不是!
判官法袍在身,神道威壓之下,那些朝他衝過來的番僧、閑漢,包括後麵道誠和兩個風塵女子,以及那些膽大來看熱鬧的街坊百姓,俱都被這股威壓,壓迫的跪倒在地,渾身顫抖。
這種威壓是來自靈魂的深處的,是來自生靈對神祇的先天敬畏。
除非是修真界的大能,或是同等位階的神祇,否則無人能夠抗拒這種神道威壓。
“怎......怎麼回事,你......用了什麼,......什麼邪法?”
道誠此時跪伏在地上,勉力支撐著,對於眼前發生的詭異事情,完全不敢相信。
學友哥冷哼一聲:
“本官乃是城隍老爺座下武判官是也,爾等膽大妄為,衝撞城隍法駕,出言不遜做出瀆神之舉,實乃大不敬之罪,本判官今日就要行使賞善罰惡之權,讓你等善有善報,惡嚐惡果!”
那些跪伏之人見他一身判官法袍,與那原來城隍殿中判官官服極為相似,再加上如今的神異表現,和來自靈魂的顫抖,他們如何還不相信這些都是真的。
當即都叩頭嚎哭,乞求判官饒命。
那道誠乃是城隍廟道士出身,知道些許隱秘,自然不會相信,雖然跪在地上,還是啐道:
“呸,你是什麼狗屁判官,城隍三百年前就沒了,如今判官神像都讓人拿去賣了,你要是判官早就顯靈了,還能等到今天?”
“定是你會什麼邪術妖法,我勸你快把佛爺放開,磕頭賠罪,否則等我金剛寺的上師出手,叫你挫骨揚灰,神魂俱滅!”
學友哥見這人死到臨頭,還大言不慚,在判官麵前卻用番僧威脅,不由得嗬嗬笑了出來。
心說還真是如黃兄所言,與這些螻蟻之輩沒什麼好動氣的,或許在螻蟻眼中,他口中的上師才是最厲害的吧。
真是夏蟲不可言冰,與這些井底之蛙,沒什麼好說的!
他當即就笑道:“好好,我就辦了你們,等著那些所謂的上師來讓本判官灰飛煙滅!”
學友哥說完用那‘判官錄’對著一個剛才手持匕首,衝的最前的番僧一晃,判官錄上自動顯現出生死簿的頁麵。
生死簿上也自動出現這番僧的姓名,籍貫,一生所行善惡之事等訊息。
“李老四,綽號四狗子,十六歲那年因濫賭欠下巨債,向父母索要錢財還債無果,發怒之下失手打死老母,氣死老父,一怒之下連夜潛入債主家中,將債主家中二十五口全部殺死,畏罪潛逃至京城!”
學友哥讀到一半,把自己都氣夠嗆,其他人也都義憤填膺,這人所作所為還真是萬死難恕。
番僧一邊的人,和那些看熱鬧的百姓,朝李老四看去,就見此時李老四如見鬼魅,大熱天臉色煞白,渾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看著學友哥有些驚慌錯亂的叫道:
“不可能,五年了,沒人知道,你怎麼可能知道......你是官府的人嗎......我是金剛寺的喇嘛,你不能抓我......”
學友哥冷哼一聲,繼續念道:
“到京城之後,因好勇鬥狠,被城隍廟叛徒道誠看中,經其引薦拜入金剛寺為僧,之後與道誠一起為非作歹,五年來共坐下大小惡事,一百三十二件,害死五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