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絨燁錚伏在她柔軟的xiōng部上,滾燙的臉頰撒嬌似的蹭了幾許,“講好了,一輩子都不許還了,倘使你還了…又還了…”那他該如何?什麼也做不了,他對她沒法狠心,拿她什麼辦法也沒有,偏生這個女人特別舍得他難過,總是仗著他喜歡她拿捏自己。
雲落楓摟住他,隻覺得心化成了一灘溫泉水,熱騰騰的冒泡。“不還了,真不還了。”
他沒有穿衣服,很聽話的脫去了所有衣物,光/裸的身子不著片縷,連帶著感染了她的溫度。
“你好燙啊,有沒有乖乖吃藥。”他搖頭,腦袋擱在她的胸前來回的蹭。“怎麼這麼不聽話,快躺下睡上一覺。回北齊的路還遠,不要落下病根。”
“楓兒,我不能和你回去了,大遼有變,我得走了。”說出這句話,雲落楓很清楚的感覺到心口的位置抽了一下。也對,他不能老是和自己待在一起,他有他該去完成的事情。
“那…”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她不知道,軒絨燁錚也不知道。她說要一年,那這一年他要如何熬過去,他根本無法想象。
“燁錚,你會不會煩我了?”怪我隻會考慮北齊的事,不會站在他的角度為他著想,總是說放棄就放棄,總是讓他傷心難過。
“不會。你的決定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感到他的無奈和幽怨,雲落楓又一次心疼了,紅唇貼上他的額頭,印上一個深吻。黑暗中,他尋到那處甜蜜和她再次糾纏。
女子連連嬌/喘在靜謐的夜晚顯得清晰動人,怕自己會忍不住會要了她,軒絨燁錚慌忙起身,背對著她努力平複躁動的心。
一年,他等這一年。
後背傳來溫柔的觸感,雲落楓愛憐的吻上他的碩壯堅實的背,聲音柔的可有掐出水來。“燁錚,抱我。”
軒絨燁錚一個激靈,轉過身看她,可是光線太暗他看不到她臉上的嬌羞和春色,他耐住快要爆發的火,顫抖又艱難的推開她,沙啞著聲音道:“這裏不行。”一個簡陋的客棧,比不上洞房花燭喜慶和舒適,這樣會委屈了她。
“燁錚不想麼?”
“想,想的全身都疼,可是…”
雲落楓躺了下來,衝他嬌媚一笑,…
....
“你不要後悔!”
沒有正式完婚,沒有像樣的暖床,就這樣與她共赴雲雨,恐被詬病成露水之嫌。罷了,想後悔也不準了,他已經忍不住了。
好不容易君子了一回的男人化作餓狼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
這夜二樓的小客舍床幃搖曳了整夜,交歡纏綿久久不散。
屋外有個孤寂的身影默默守了一晚,無人知曉鬥笠下的麵容是怎麼的傷情。淞看著破曉的天,第一次想拔劍劈開暗沉的夜,希望天能快些亮起來。他伸手撫上胸口,很奇怪,他明明沒有受傷,為何這裏會這麼疼,好疼好疼。
靈姨,淞兒不懂這是為什麼,您沒有教導過我,遇見這樣的事情要怎麼做,淞兒愚鈍,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他望著雪族隱藏的方向,生平第一次嚐到了不一樣的酸楚。
天終於亮了,房間裏交纏的兩人耗盡了力氣癱軟在床上,相互依偎著。
雲落楓累的險些昏厥,天已經亮了,也該趕路了。她戳了戳不肯抽出身子的某人,有些手腳無力。
“該走了。”
“恩。”身上的男子輕輕哼了聲,在她額頭上附上一枚香甜的吻。一邊狐疑這夜似乎過的太快了,明明才做這麼短的時間。
“既然大遼出了事,就不要耽擱了。”
“哦。”軒絨燁錚乖乖起身,穿好了被一室熱浪烘幹的衣物,狡黠一笑,“也許,用不著等一年。”
“燁錚說什麼?”
他賊兮兮的笑了笑,孩子可等不了這麼久。真是笨啊,他怎麼早沒有想到這法子,情愛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若不是考慮到這小女人身子會受不了,恨不得將她綁在床上,沒有三天不許她下床,做到她一直求饒。
“那我先走了,等我辦完了那邊的事情來找你。”
雲落楓點點頭,也沒有再提起一年之約。兩人又忍不住溫情了一會兒,意識到再不分開又得鬧騰了,才舍不得的道別。
等軒絨燁錚跳窗離開,她才動身起床,下身疼的要命.....
腰肢扭動了一夜早就酸軟無力,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幸免的地方,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雙腿打顫已經合不攏。可她哭泣求饒時,他明明有盡力克製的,怎麼還會這樣難受。
窗外有風吹來,她朝著那處望去,見跳出去的男子又折返回來了。
“燁錚?你…不是走了嗎?”
軒絨燁錚眨巴著眼看著她,又翻窗進來,“我回來幫你穿衣服。”
眼見她全身的‘傷痕’,他有些愧疚,“是我不好,不知節製,楓兒莫怪。”
她暖心一笑,任他小心翼翼的為她穿戴,“我去讓店家給你打些熱水先沐浴,這樣會好些。”
“別…”這傻子想人所有人知道他半夜爬窗來的羞人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