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跟家裏說謊了?”白茹雪笑著問道,這個時候,像李壽這樣的人最應該的就是跟家裏人開開心心的聚在一起,過個好年。
“是啊,我媽住院了,我爸的工作也沒了,他們的壓力太大了”。前世,兩人就算因為壓力太大,過度辛勞,才再次住院的。
“是啊,都不容易,上次回去賺了不少吧”。李壽帶著那些材料回去,白茹雪是知道的。
“賺了一些”。李壽沒有細說,但是白茹雪明白其中的艱辛,特別是起步階段,不是每個人都能扛得住的。
白茹雪抬起頭,看了李壽一會兒,笑了笑,給他夾了不少的菜:“多吃點”。
“過完年,多大了”?白茹雪問道。
“過完年十九歲了,到了夏天就要高中畢業了”。李壽回道。
“我都三十了”。白茹雪苦笑道,女人最美的時候不多了。
“你是我見過的炒股的,最特別的一個”。
“為什麼,是不是我年紀小,還是說我窮,買的最少”?李壽笑著問道。
“一個是年紀小,另一個就是,你有著和你年紀不相符的沉穩,可是,說你沉穩把,你還有點偏激的自信,上次那六千塊錢是全部家當吧,你就敢全部壓上,有時候真是看不懂你”。白茹雪說的倒是實話,而且這兩天,也是大開眼界,眼前這個大男孩,竟然還會唱歌,即便是跳舞跳得很爛。
李壽很克製,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可是,白茹雪卻是沒有了節製,也許是因為有人陪著過年的緣故,心情很好,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
“你呀,別看小小年紀,有時候,卻是很讓人服氣的”。
隨著酒越喝越多,話題也變得多了起來,不在局限於股票,工作學習上麵。
“李壽,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是一個人過年”?白茹雪明顯的已經意識到醉了,可是眸光卻是閃亮的很,看人也是直勾勾的。 “你早就猜到了對不對,你那麼聰明,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白茹雪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因為他,也不因為他,我從小被他收養,供我學習,教我管理企業,其實,他也大不了我多少,原本我以為,他是喜歡我的,後來我才知道,我錯了,他結婚了,再後來,我以為他會把我當成情人,可是,我依舊錯了,一直到了前兩年,我才知道的身世,哈哈,他是怕了,哈哈”。白茹雪肆無忌憚的大笑著,好像來發泄心中積聚的不滿。
“茹姐辛苦了”。
“是嗎?辛苦是嗎,在別人看來,我住的大房子,代步有車,有酒店,有產業,吃的都是大餐,有什麼好辛苦的”。
“也許吧,不過,我說的辛苦,不是身體上的累,而是心理,每天麵對著客人,都要如沐春風,要做到麵麵俱到,有些人,明明懶得理他,但還是要打招呼,甚至是遇到一些口花花的人,恨不得揍他一頓吧”。
白茹雪眼神一亮,笑出了聲:“是啊,你說的都對,可是,不可以那樣做的,特別是股市這邊,寒酸與風光,隻有一線之隔,今天寒酸,也許明天就回暴富,誰也說不準的,時代變了,抓住了時代的命脈,很多人一遇風雲變化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