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無論是困仙網抑或困仙索,均會浸以千種不同蜘蛛的粘液和百種奇花異草的汁液,粘性之強,縱然剛勁如我們三妹的那雙無敵霸手:若被纏上亦無所擴其技,根本便逃不出我們的五指關語聲方歇,但見兩條婀娜身影已自沈牧與夢身後不遠處,翩然落在他倆身前一丈之位,啊!原來,來的竟是她倆?結網的“蜘蛛精”終於現出原形!“四夜……大姊?五夜……二姊?”夢乍見來的居然是自己兩名姊姊,陡地發愣。
四夜?五夜?沈牧不虞夢除了家有姥姥,竟還有兩以夜為名的姊妹,夢的身世愈來愈匪夷所思,她還有什麼瞞著沈牧?然而無論夢的身世如何隱秘,也許此時已是逐一揭盅的時候,她那雙所謂“無敵霸手”,與她兩位姊姊,已活生生的展示在沈牧眼前!沈牧但見落在困仙網上的四夜五夜,竟是兩名絕色美女,而且二人除了美豔絕倫,神態也極端妖燒,滿目春意,裝扮更異常暴露,仿佛她倆的衣衫並非用以蔽體,也不是用來覆蓋身上要害……而是在擔任著展示要害,突出要害的重要任務,好使她倆身上的誘人部位更是——呼之欲出!她和她,真的是兩雙名副其實的——蜘蛛精!因為勾引、享用男人,是她倆的生平嗜好!而眼前這個困仙網,亦是她們的——拿手好戲!“大姊,二姊,是……姥姥差你們來的?”大姊四夜冷然一笑,先是斜眼一瞥姥姥房間,再回眸瞟著夢,歪著嘴道:“這還用間?你向來是姥姥最看重的三妹,這次若非姥姥她老人家命我們如此,我們又怎敢造次呀!”此語一出,夢臉上微有愧色,似為自己違背了姥姥命令而心中有愧,隻是,姥姥房內依舊毫無聲息,意外地,姥亦沒追出房外。
不過夢的二姊五夜已牢牢的盯著夢,忍不住罵道:“哼、臭丫頭,虧你還有顏麵喚我們作大姊二姊!姥姥叫你好好的利用沈牧,你卻偏偏回避他,姥姥如今要親自生擒沈牧,你居然還鬥膽救他?你真是不知好醜,膽大包天了!”四夜隨即亦以極度鄙夷的目光看著夢,陰險附和。
“二妹你真是一語中的!你瞧我們的三妹,也不自量自己臉上那條矚目的紅痕究竟有多醜,居然以為自己可以配得上沈牧,依我看,她大抵也是因為這個緣故才會救沈牧吧?嘿嘿!真是烏鴉圖配鳳凰,真真正正的——不知好醜!”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五夜的說話還僅是嚴詞責,沒有什麼,但四夜的說話卻蘊含極強的侮辱性,非常尖酸刻薄,夢聞言不由一臉蒼白。
其實在過去的日子,她那條紅痕已被大姊四夜取筆在過不下千百次,隻是今回當著沈牧跟前,再被取笑為貌醜,心中不知為何隻感到難過,更是羞愧得無以複加,不斯然低下頭。
沈牧把一切聽在耳內,不禁怔怔的回望夢,道:“夢……姑娘,原來姥姥要你,利用我?那……你為何還要救我?”夢被沈牧如此一問,當場不知所措:“聶……大哥,我……”她不知該如何答辯,隻有漲紅了臉,一顆頭垂得更低,不敢再看沈牧。
四夜尖著嗓子嘲道:“呆子,真是多此一問,我三妹救你,當然是因為‘醜女愛俊’這些陳舊不堪的理由了。”她說著猝地眼珠骨碌一轉,瞄著沈牧;淫笑:“不過她倒很懂得挑,挑中你這個絕色美男子,不失為上等貨色!”此語方罷,四夜然舉步,走至沈牧跟前,沈牧手腳雖然被製,仍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的腿,似在奇怪,她為何會在這個粘性極強的困仙網上行動自如。
四夜朝沈牧嗬了口氣,笑道:“聶美男,我知道你一定很好奇,為何我和五夜可在網上走動。
好吧!瞧在你這張人見人愛的俊臉份上,我就告訴你吧!那是因為我們早已在腳下塗了……”“解仙水!”“解仙水!”沈牧皺眉。
“不錯!”麵對著沈牧這個絕色俊男,五夜也不再對其大姊四夜謙遜禮讓,連忙也步至他的跟前,搶著答:“我們雖然沒有三妹那樣的資質,可以習姥姥的‘無敵霸手’,不過姥姥卻傳了我們另一技倆——‘困仙網’與‘困仙索’,這兩種東西不但能令那些所謂絕世高手一籌莫展,它們的柔韌更能以柔製剛,克製三妹剛勁無匹的無敵霸手……”
除非三妹也能像我們一樣,懂得配製能解去網上粘性的解仙水,否則,她還是奈何我們不了……”五夜一麵說一麵沾沾自喜,仿佛為她倆的困仙網的成為無敵霸手的克星而感到眉飛色舞,不過沈牧卻不以為然。
他想,是什麼樣的人便練什麼樣的功夫,觀乎這雙妹妹花妖嬈得如同兩支擇人而噬的蜘蛛精,練這些結網的功夫最是合適不過,姥姥倒有眼光,蜘蛛精當然是要結網的!然而夢,她平素如此溫文嫻靜,弱質纖纖,卻具備天賦習那什麼剛勁無倫的無敵霸手,倒真是意料之外,他不期然又斜斜一瞥身畔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