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卡卡的話問的小心翼翼。
卻讓司昊辰頓了幾分。
他再一次將目光聚焦到何洛洛的臉上,但並沒有做答。
這種問題,對司昊辰來說,根本沒有回答的必要,答案顯而易見。
自然,司昊辰也沒有聯想到白卡卡對他的那份心思。
他僅僅把白卡卡的提問,當做她這個年紀該有的好奇心。
“我去看看朵朵。”
司昊辰隨口甩了一句,便利落的轉身離開。
這場談話就這麼猝不及防的結束,卻足以讓白卡卡回味很久。
司昊辰沒有回答的那個問題,白卡卡在心裏卻補充出了另外一個答案。
也許……唐晚晚此時的消失,是上天在給她機會。
她安安的我了握手,心中給自己加了加油。
第二日,清晨。
窗外透進屋內的陽光,直接照在了唐晚晚的臉上,被照耀的刹那,唐晚晚的眼皮收緊了幾分,隨後才緩緩的睜開。
唐晚晚凝視著陽光形成的光束。
身子艱難的移動了幾分。
渾身的酸痛,不斷的提醒著她昨天的事情。
她不能繼續等下去,許則洺已經開始失控,她不知道再等下去,她會麵對怎麼樣的許則洺。
這次雖然勉強抵擋住了。
可以後呢?
單是想想,唐晚晚便感覺一陣心驚。
她撐起身體,整個人卷縮在床上,她不斷的隨著陽光移動,盡量的讓自己的身體位於光束內。
此刻,隻有陽光能給唐晚晚帶來些許的慰藉。
直到,太陽直射的角度發生變化,直到,唐晚晚的床上不再有光束。
唐晚晚低眸看著地板上的陽光,目光中帶著一絲不舍。
取代陽光的,是開門的聲音。
聽到門口的動靜,唐晚晚僅僅用餘光瞄了一眼,整個人依舊保持著卷縮的姿勢,不曾移動半分。
腳步聲在門口的位置頓了下來,緊接著便是一聲低語的道歉,“你不必那麼害怕,昨天的事情,是我錯了。”
許則洺又恢複了往日的樣子。
越是這樣,唐晚晚越是感覺膽戰心驚。
究竟哪副麵孔,才是他最真的樣子。
唐晚晚長長的歎了口氣,“不必,我很清楚我現在的處境,我哪裏有資格聽到你的道歉。”
唐晚晚始終將自己“階下囚”的位置擺的很清楚。
此刻出現在她麵前的不是那個昔日的好友,而是一個“統治者”。
麵對唐晚晚的淡漠,許則洺也早就習以為常,他沒有像昨日一樣發作,而是緩緩低眸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文件夾。
“我今天取消了原本要召開的會議,我想,有些事情你能夠解決的更出色。”許則洺邊說著邊抱著文件夾來到了唐晚晚的床前。
為了表現出足夠的認錯誠意。
許則洺沒有坐到床上,而是隨手拉來一把椅子,坐在了床邊。
他將手中的文件遞到唐晚晚的麵前,“這兩天你也憋的悶了,找點樂子,幫我動動腦,想想解決辦法怎麼樣?”
許則洺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明朗。
聽到許則洺的提議,唐晚晚的眼神有了些許的移動,她不再追隨那些光束,轉而看了一眼許則洺遞到她麵前的文件夾。
“什麼意思?”唐晚晚並沒有直接接過,而是先開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