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無人指導的晦澀處隨著這一次的嚐試被一一化解,逐漸上頭的我果斷地,福至心靈地將這個呼吸和屬於以前挨打瞎琢磨出的呼吸方法穿插融合。
反正隻要喘不死人,就往死裏喘氣。
身體裏由於我的又又又一次拚命而所剩無幾的霧氣,隨著我的嚐試以一種瞠目結舌的速度瘋漲,翻湧。
伴隨著熟悉的後頸部的灼燒感,在沒有高壓力的戰鬥和緊張的情緒下,第一次,在日常時,我的眼前一片通透。
這一次,我看到了更多。
比如我目光盯著的前方,屬於煉獄先生的方向,我看到了損壞的眼球,斷裂的肋骨,破裂的大片內髒,入目大量的胸腔積血和腹腔積液……
隨便哪一個拿出來妥妥拉近icu的傷勢,眼前的人卻沒事人一樣的還在中氣十足的坐著鼓勵三個後輩。
好一個鐵骨錚錚的硬漢。
我呼吸一頓,岔氣了。
被迫退出了人體ct掃描的視野。
對上了了興致勃勃看著我的煉獄先生。
“……”是神采奕奕的貓頭鷹凝視。
“……咳、唔。”是沒忍住咳嗽的我。
“唔姆。”麵前的人目光灼灼的看著我,氣勢高昂,似乎在想什麼我無法預料的東西。
趕在他說出什麼驚人話語之前,我決定先發製人。
“煉獄先生,”我故作冷靜的,“眼球破損,肋骨斷了三根,一根擦過了肺,大量胸腔積血,內髒沒有一個是好的,破的破,裂的裂,腹腔積液也不少,就這樣的傷勢,您……”
背後傳來了金發少年弱氣地:“好厲害,這都看得到埃”
野豬頭少年附和:“就是那個什麼‘通通世界’吧?”
弱氣的聲音糾正:“是‘通透世界’啦。”
我的表情逐漸凝固。
好像又透露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背後,阻止不能的炭治郎絕望扶額。
我痛苦閉嘴。
對不起,我以前不這樣的。
在陌生人麵前還能夠裝一裝,一旦在接納了我的人麵前真的,藏不住任何心思。
痛苦麵具的我幹脆閉嘴,直接伸手,摁在了麵前這個配合著同步蹲下來的青年的臉上。
這個人對著我還露出了一個笑,大聲地:“感激不盡1
我:……
沒有誰能夠拒絕貓頭鷹,沒有!
冰涼的手觸碰上了刺痛的左側額角,側下方就是破損了的眼球,一片漆黑的視野讓這份涼意更加明顯。
超過了正常社交的距離能夠讓煉獄杏壽郎更為清晰的感受到這個少女鼻息處沒有間斷的和他一模一樣的呼吸節奏。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的領悟。
——全集中呼吸·常中。
這個天賦,的確是能夠讓那個上弦之叁動遙
其實並沒有很天才,其實領悟呼吸也沒有看起來那麼快的我,看著異常配合的傷患,心情微微忐忑。
因為這個術我也是聽說過,用還是第一次。
但是其他的傷還好說,這個眼球的傷勢再不處理,接下來的預後絕對不是很可觀。
醫療忍術,是我的盲區。
在木葉的時候,各種原因導致我不是挨打就是在挨打的路上,學的全是體術和木遁,醫療忍術隻是唯二兩次住院的時候看醫療忍小哥哥小姐姐們用過。
更別說就現在的情況,簡單的掌仙術已經無法解決。
需要等級更高,再生能力更強,消耗極大量的查克拉從而刺激細胞再生,是以壽命減少為代價的禁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