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啟:
花, 近來可好?
我在這段時間恢複了先前花街留下的傷勢,趁此機會打算向你傳達這邊的近況。
我與彌豆子在珠世小姐的幫助下,已經完成了最後一步的測試, 等待最後服藥的時機。彌豆子已經克服了陽光,現在能夠開口叫人了,比如說“哥哥”“早上好”“花花”“妹妹”“伊之助”之類的短句,就是好像還不會叫“善逸”——這個你先不要告訴他。
最近來自各地鬼的消息銳減,聽煉獄先生說, 他們在躲避我們的勢頭。
當下正是鬼殺隊自成立以來以來局勢最好的一次, 大家都打算趁著這次機會一鼓作氣消滅無慘。
在我寫這封信的時候, 忍小姐和珠世小姐已經調配好了針對鬼的藥劑, 開始轉而攻克解決斑紋副作用的課題, 外邊,鬼殺隊正召集了所有隊士進行特訓。
我被不止一個柱詢問關於“斑紋”的事情,同樣開了斑紋的甘露寺小姐和富岡先生也沒有逃過。
對了,聽富岡先生說, 你們遇到上弦之壹了?
期待你歸來向我們講述這件事。
伊之助前段時間從山林裏回來了,他說, 帶著一直以來看著他的那個人去長大的地方, 讓那個人放心地離開。
——是伊之助的媽媽吧?
花總是有這樣神奇的本事,在你到來之後,一切都開始變好,我, 我們都很感謝你。
忍小姐最近總是會提起你。
甘露寺小姐和伊黑先生在一起啦。
煉獄先生還是那麼有精神,就是在晨練的時候要大聲感慨:“唔姆, 這時候有大薙刀練手就更好了。”
這個時候不死川先生就會咬牙切齒地說你欠他的切磋什麼時候可以兌現。
據說宇髄先生也不甘寂寞地加入了。
保重。
我最近總是會做夢夢到一個戰國的武士, 他有著和我額頭上一樣的火焰斑紋, 用著一把紅色的日輪刀。
他叫“緣一”。
我想這應該就是日之呼吸的創始人了。
夢中的他能將第一型和最後一型結合起來,連續不斷地從一之型接連釋放到十二之型,構成一個循環,並不斷地持續下去,就是火之神神樂的第十三型。
我在嚐試將這個從夢變為現實,你應該也會很感興趣?
哦對了,鬼殺隊收到了一份給你的包裹,送到主公那邊了,你回來的時候記得去拿。
期待與您的再次相會。
請保重身體。
灶門炭治郎敬上
倒立著讀完信的善逸顫顫巍巍地將手裏的信紙遞還給我,委屈地大聲抽噎了一聲,問道:“你要走了?”
“是呀,”我看著已經開始從下而上顫抖的金發少年,同情道:“你應該還要留在桃山特訓?”
“……好走,不送!”
看他還這麼有精神我就放心了。
懷裏的手裏劍又開始發熱,我見怪不怪地拍了拍,繼續幹自己的事。
最近這個東西存在感極強,時不時就發熱一下,我合理懷疑那頭在搞什麼大事。
導致我這幾天都在繃緊皮做人。
……
在我準備辭行的時候,桑島先生先行開口:“要走了?”
“是的,”和善逸不同,充分體會到這個人敏銳程度的我對於能將他瞞住並沒有抱太大希望,再考慮到這些老一輩人的武士道堅持,我實在有些放心不下,“您……”
“你看善逸的樣子,”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哭哭啼啼抹眼淚,恨不得多休息幾次的金發少年,耳邊傳來的是極其無奈地聲音:“就這怎麼放心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