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順手把已經自愈完畢的少年扛起,“挺霸道一狐狸,怪不得深作爺爺您不能和鳴人融合。”
“要不是我比較熟悉他的攻擊方式,”我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差點就翻車了。”
自來也的眉頭跳了跳,硬生生忍住了沒有追問這個“他”究竟指的是人還是狐。
“仙人模式的修行就交給鳴人他自己吧,”我‘嘿咻’一聲把扛著的少年扔給他的師父,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用隻有他自己能做到的方法,依靠多重影分身,付出更多的努力,也一定可以的。”
就是在那之前,我目光炯炯地盯著少年封印著九喇嘛的腹部,帶著不可言說的期盼。
激怒九尾其實還有一個目的。
我不信九喇嘛沒有看出我出手之間對他的熟悉感,以他別扭的性格,一定會再次找上鳴人。
說什麼話題不要緊,最主要的是,我的出現給他倆創造了一個共同的對手和目標,這兩個同住一個屋簷下的房客總該好好談一談了吧?
“喲,”幾天後的一大早,頂著一雙橘紅色眼影的人柱力少年堵住了我的路,咬牙切齒地,“體術平平無奇的花前輩。”
“幾天不見啊鳴人君,”我完全不虛,坦坦蕩蕩地回視,並盯著他那渾然天成的眼睛不住打量,“你修行出成果啦?”
一說到這個他可就得意了,比著大拇指對著自己,露出笑臉:“怎麼樣,帥不帥!”
“超帥——”我捧場地鼓掌,並趁機套話,“所以這些天九喇嘛有沒有偷偷和你說我的壞話呀?”
這個時候還誠實好忽悠的尾獸少年聞言立刻瞪大了眼睛,並且和他的師父一樣抓住了重點:“……九喇嘛?”
“就是他的名字啦,”我揮揮手,自信點頭,“看樣子果然是有的。”
“那……”我無視了他堆滿了問好的臉,再一次拋下炸彈,“你夢見你爹了嗎?”
“——哈啊?”
送走了暈暈乎乎的少年,我轉頭看向隱藏在森林之中的城鎮。
在等待第二隻靴子落下的時間裏,空氣中山雨欲來的壓抑感愈發明顯,再想起這段時間見到的行色匆匆的眼熟麵孔們,我愈發覺得時間不夠用。
或許是綱手姐忙於政務的原因,這段時間隱於暗處的窺伺也愈發的明目張膽了起來,我再一次、又一次地瞥過幾個自以為藏得很好的惡意來源,按捺下內心的不適和暴躁。
還不行。
外敵將近,現在不是挑起內亂的時候。
要忍耐。
……
“不行,我忍不了!”
千手柱間一手痛苦地往嘴裏塞著蘑菇,一手隨意地在並不重要的卷軸上勾勾畫畫,神誌不清地,“扉間吾弟,究竟還有多久啊?”
被迫忍受著實驗進度和自家犯病大哥的雙重折磨,千手扉間同樣帶上了痛苦麵具,“我說了,花花中途換了世界,我得重新來過……”
“我跟你講,我前段時間出去了一趟,”並不聽人話的初代火影一把按在實驗桌的邊緣,試圖吸引弟弟的注意,“竟然看到了斑瞪著萬花筒把九喇嘛揪進了宇智波族地——”
“哦,宇智波要政變了?”千手扉間冷漠的按下了嗶嗶作響的宇智波雷達,“然後呢。”
“不,我的意思是斑從來不會隨便開著萬花筒那麼久!”柱間·姓千手·宇智波的死敵·斑的天啟·自以為,振振有詞道,“太不對勁了!”
“所以?”千手扉間撈起毛筆,穩穩地開始在新的卷軸上運筆,端的是一副不為所動。
“所以,我愚蠢的歐豆豆,”千手柱間的拿著不知從哪裏順來的小手絹抹淚,“你再不快點——”
“就要被搶跑了!”
“……大哥。”
“嗯嗯?”
“手拿開,你擋著我了。”
“啊?”
……
“啊,宇智波斑?”大名鼎鼎的一樂麵館,從鳴人的嘴裏聽到這個名字我是震驚的,“和我?”
“九喇嘛是這麼說的,‘那個少女的身上有令人厭惡的宇智波斑的氣息’。”一手指著下巴做回憶狀的人柱力少年模仿著尾獸的聲音粗聲粗氣道。
“哦。”我點點頭,得到明確的回答後便放過了這個話題,“他告訴你名字了?”